“我倒觉得重点在于想想如何解释什么是‘心源性猝死’。”法医小陈走到窗前往下瞧,白家村的人仍然坚守阵地,“我们顶着锅盖出去跟他们说‘死于心脏病’。”
乔烈儿走到小陈身侧,“看来解释有点困难。”
“绑上一晚刚好遇到心脏病发,可能出于恐惧。”
“吓死这个检察院那帮老爷子是不会受理的。”乔烈儿沮丧地摘下手套,“不如试试从血栓这方面入手。”
小陈耸拉着肩,其实死因基本可以确定,致于诱因推导方面还有待商榷。
乔烈儿摘掉手套和口罩,反正一时半刻是想不出来的,人是铁饭是钢,活好一天算一天,累得像条死狗一样,还是回公安招待所洗洗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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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市,教师新村。
王健仁双手垂着立在门口,左脚蹭右脚把鞋子脱掉。
进了里屋的严靖曦把外套脱掉在沙发上,回头看到光着脚的王健仁,“换上拖鞋。”
窗明几净,一碟白兰花放在窗台下,幽幽兰香沁人心肺,看看身后米色的布艺沙发,又看看风尘扑扑的自己,王健仁想坐又不敢坐,左右张望发现角柜有份报纸,赶紧拿过来垫着坐。
“你干吗?”严靖曦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可乐,抛了一罐给王健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