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闷哼一声停下动作,然后狠狠贯穿齐放的后庭,动作快到齐放都没夹紧屁股的时间。
“这幺快就想要开始工作了?”霍天托住齐放的臀部把他抱起来,“看在你这幺积极的份上可以考虑给你报个吉尼斯记录,到时候全世界都会记住你的伟大功绩。”
霍天用最温柔的声音说出的话语却让齐放不寒而栗。双脚离开地面让他毫无安全感可言,全身的重量都依托在男人掐住他臀部的双手以及……那个东西上。
男人随意地将他托到半空又放下去,齐放觉得他就像在坐升降梯,而升降梯的绳索就在他的体内,他时时刻刻都在感受粗壮的“绳索”在他体内的摩擦。
这种完全被他人掌握的感觉让他害怕不已。他的双手摸到墙壁上,上半身时不时地仍被墙面碰撞。
乳粒被狠狠地刮擦,后穴被迫一次次吞吐巨大的ròu_bàng,内里一把火已经烧到了他的心脏。难受得紧,他并不知道这种感觉来自哪里又该怎样终止。只知道下意识地将自己的胸部往墙上蹭,磕碰的疼痛伴随着无端的麻痒。等他反应出自己的不对劲,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后穴处的怪异更可怕,一股股难言的快感席卷脑海,他想要止住后穴收缩的频率奈何昨晚才被kāi_bāo的身体完全禁不住男人的大ròu_bàng的诱惑,一次又一次欢快地接受着男人。
再又一次被男人托着放下之后,他的双脚终于沾到地面,然而却再也站不稳只能软软地靠在冰凉的墙面上。理智尚存,他才不能往后倒在男人的身上。
霍天的手覆在他握紧的双拳上面,呼吸喷在他的颈侧,“知道舒服了吧?”ròu_bàng嵌在体内不动了,像是要和肉穴合为一体。
从男人身上传出来的强烈荷尔蒙信息包裹着他,ròu_bàng的炙热温度像是要把他体内点着,齐放有些按耐不住。他小幅度地摆动着身体,咬了咬牙,半晌才说道,“你给我下药了?”
男人一记重击顶到齐放的前列腺上,他被刺激地昂着脖子大叫,男人在他突出的喉结上啄了一口,“没有,只是你的身体食髓知味了而已。”
然后男人开始狂风骤雨般猛烈地顶弄着齐放的敏感点,齐放被摁在墙上弄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中。一旦放声尖叫,嘴巴便合不上了。齐放张着双唇,口水从嘴角滑落,落到他的胸前,刺激地rǔ_tóu愈发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