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内的老板很快去而复返,他把打包好的早点递给柴立新,单薄瘦小的身板夹在柴立新和老板娘中间,越发显得可怜兮兮。他紧张地直搓手,声音结结巴巴的,“包子在……在蒸,没好,换成这……这个,鸡蛋饼也是新……新鲜的。”
柴立新一言不发,看着手里的冰豆浆,冷馄饨和鸡蛋饼,沉默良久后,他转身就走了,留下不知所措的夫妻俩面面相觑。
……
柴立新觉得自己像个白痴。
他照记忆里的路线,一个白天里跑了许多地方,做了不少事,结果他发现,每件事都跟录好的电影一样,按原先的轨迹重来了一遍。
晚上九点,柴立新来到“迷夜”。
俱乐部内已是嗨翻了天,柴立新默不作声,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随便找了个角落窝着。名义上是帮许晋江看店,柴立新的时间安排却很自由,他想来就来,不高兴旷工了,也没人会多嘴半句。
角落里光线昏暗,柴立新两眼却闪着光,他就像一头耐心蛰伏,静候猎物出现的猛兽,当争执出现,脑满肠肥的猥琐中年把手探向李菀娇胸口,身处黑暗角落的柴立新一个箭步,冲上去就是一拳。
砰——
中年人摔倒在地,他不可置信地瞪着柴立新,恼羞成怒地嚷道:“我可是客人,你算什么……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