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心里各种念头混成一片,以前的信念也倒塌了。她一直觉得自己最大的金手指是会辩人忠奸,她对人对危险都有一种比野兽更敏锐的直觉,在御之前从未出过错。御离开后她起不少事,但还是相信御并没有害她之心。原来他对自己有这样大的企图,自己竟然没有发现。
阿真心里冒着各种冷汗,面上却依然冷静,问:“原来那珠子叫界狱,是监狱的狱吗?专门关押你的?”
“是啊,上界的神以生命为代价炼制的神器,专门关押我,却还是让我跑出来了。”
“你这样大的能耐,屈居在一个筑基修士的身体里,很不习惯吧,两年了,我看你修为没怎么长啊。”
“听你这话说得,好像在为这个身体抱屈似的,你忘了他以前追杀你了?”
“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不夺舍个元婴修士呢,秘境里也有不少元婴的。”
“在我眼里元婴跟筑基差不太多。整个秘境,这身体资质算最好的了。倒是你那个哥哥资质也行,但我离开魂体离开珠子走不了多远,到不了神剑宗去,只好勉强凑合用这个身体了。”
“你跟我好长时间了吧,我应该感受到三次你的气息,但我竟然没在意。我巫女的直觉在你这里竟然失效了。”
“因为我的血脉比你们巫族更高级。”
“你果然一直醒着,偷听了我一切关于巫族的事。”
“我不做那位上神的走狗,你巫族的事跟我无关。我就当听故事乐呵一下而已。”
“那你今天拘着我干什么呢?”
“叙叙旧吧,你也知道我找了你三次,你都不理我,我只好用这种方式找你了。”
“我们之间有什么旧呢?对了,我炼化了界狱,算是你的看守官。你逃狱了还来看我啊。对了你当初被判关押多少年?什么时候刑满释放?”
“你一直胆小如鼠,怕痒怕痛,怕死得不得了,在我面前竟然这样胆大?”
“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了解我,我一切底牌你都知道,我逃无可逃,只好视死如归了。”
“你是这样看我的?我说了不过是来叙叙旧。”
“我不相信。”
阿真后退了一步,慢慢脱下手套。她需要制造点动静来掩盖她的目的。
御脸色一变;“你果然不相信。真是长进了啊,不动声色能骗过我了。”
御上前一步,站在了阿真身旁。四周物体乱动了起来,阵法被触动,阿真他们所站的位置是唯一平静的地方。
卸并没怎么愤怒:“这里也不过是暂时平静罢了。再过一阵,这里会被隔绝起来,以我现在的力量,根本破不开。”
阿真的语气也很平静:“我知道。我见过一个类似的阵法,金丹后期也破不开的。”
“你用空间之力吞了这个阵法唯一的生门,就是想跟我一起关在这里?”
“我逃不掉,你也别出去祸害人了。”
“那我们俩就在里相互祸害吧。”御那种懒洋洋的劲来了,阿真第一次肯定眼前这个人确实是御。
阿真道:“不用,我知道秘境在你手里,我也有个药园,我们各在各的空间里呆着吧。”
“你忘了你是怎么被困住的了?你的神识被锁,可进不了空间。”
阿真无言。她是真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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