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跟他们打了声招呼,把分散的几波人叫在一起,凑了十来个人,分成两队娱乐性的比了一场。
白泽这副身体不是特别健壮的类型,又因常年不运动皮肤偏白,跟操场上其他晒成麦色的同学比起来格外显眼。
麦色皮肤当然很好看,白泽也希望自己皮肤颜色稍微深一些,但就是因为他与众不同的肤色和俊美清爽的气质才会吸引许多女生驻足观看。
女孩们好奇平常喜欢踢球的男生里并没有这号人物,互相询问这个帅哥是谁。
方玉山的干儿子——白泽的名号立即引起了小范围的轰动。
对方就算球踢的不好,因他英俊的外表和华丽的背景男男女女都会高看对方一眼。更何况白泽不但球技了得,在球场上的飒飒风姿,还有阳光般自然尽兴的笑容更是让人无法挪开视线。白泽把球射进了球门,随后兴奋的跳起,在空中挥拳庆祝,这一系列动作惹得女生们发出阵阵尖叫。
白泽听到女孩子助威的声音,转头看向场外,一群含羞带怯的软妹子楚楚动人,白泽本想献给她们一个大大的微笑,嘴角还没来得及扯上去,就立即垂了下来。
女生旁边站着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不仔细看都没看出性别。实在太扫兴。
他比一般女生高些,穿着打扮也有点中性,那张比女人还漂亮的脸蛋,还有清爽的短发,修长嫩滑的双腿,胜过多数女人的美貌,也让多数女生都自惭形秽。
上面这句是剧情君对苏寿的描述,白泽眼里的苏寿却不是这样的。
他眼里的苏寿永远是大姨妈来太多,裤裆里垫了厚厚一坨卫生巾,生怕它们掉下来似的使劲夹紧。他总有种亲自帮他把裤裆里多余的东西都割掉的冲动,顺便给他的脚踝钉一副钢板,防止他摆出讨人嫌的内八字。
女孩内八字是软萌,男人内八字是什么?
他只能想到俩字,娘炮。
白泽心说怎么哪都有你?真是阴魂不散。
你俩整宿整宿的干,第二天竟然有精神来学校上课,还能挤出时间去剧组拍戏,你果然很神,不愧是亲妈养的,任何不合理的事情放在你身上都变得合理了。
我知道你想报复我,我冷落了你让你不适应,可我现在真的已经从良了,你就大人有大量,别再跟我计较了,成吗?
其实他有的时候真不明白苏寿到底哪来的那么深的恨意,他是qiáng_jiān了他老娘还是杀了他全家?不就是上一世欺骗了他的感情吗?人这一辈子谁没几次感情失败的经历?谁没遇到过渣男或是贱女?至于这么玻璃心吗?
更何况,撞死他的又不是白泽,明明是很爱他的钟权。
他应该找钟权算账才合理,干嘛非得找白泽?
队友见白泽盯着一个地方不动了,揶揄道:“嘿!白泽,看妹子看得眼睛都直了。你还玩不玩了?”
白泽回了回神,“哪儿啊,我是看妹子中混进了大姨妈,好奇多看两眼。”
“你大姨妈来看你了?”
“不是我的,是一个朋友的大姨妈。”
白泽装作没看见苏寿,接住队友的传球,带球向球门冲去。
场外的苏寿看到这一幕心情十分不爽,最近他找各种理由约白泽出来逛街、吃饭,想找机会勾引他,可白泽都以打游戏太忙为由拒绝了他,跟本不给他算计对方的机会。
中午他给白泽打电话问他有没有空,白泽还是不肯出来,说他在打游戏。现在却自己跑出来踢足球?
白泽近期的表现很奇怪,他记得大学时代他跟白泽关系很好,他无条件的对白泽好,粘着白泽,白泽从来不抗拒,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爱护和照顾。现在怎么感觉异常冷淡,总像在躲着他似的?
这太不合理了。
周围男男女女欢呼叫好声更惹得苏寿郁闷不已,白泽什么时候会踢足球了?他明明很少做运动,尤其不喜欢户外运动,说是会晒黑,运动太多,肌肉太发达穿衣服也不好看。
所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苏寿突然感觉自己越来越不了解白泽了,像是从来没认识过他一样。
苏寿皱眉看着操场上挥汗如雨的男生,想起他们运动完一身的臭汗的感觉就浑身难受,忍不住嘟囔道:“这么肮脏野蛮的运动他们玩的还挺开心。”
旁边的女同学听到他的话吼道:“你说什么呢?不爱看别看,滚一边儿去。”
苏寿横眉冷对:“你骂谁呢?”
“骂你呢,怎么着?你敢当着球迷的面侮辱足球,不是找骂是什么?”
苏寿顿时面红耳赤,咬紧嘴唇,死死的盯着对方,很想用最难听最侮辱人的话回敬对方,但有些时候,就算脑子反应再快,再聪明也无济于事,就像此刻,那个女孩身边突然冒出一个虎背熊腰的男生,恶狠狠的瞪着他,周围的男男女女也都凑过来像要一口吃了他似的。
这就是隋唐演义里形容李元霸那句话:一力降十会。
苏寿深知自己势单力薄,不能跟他们硬碰硬,他冷冷的丢下一句:“好男不跟女斗,我懒得跟你们计较。”说完他转身就走,虽然挂着主角光环,但心底还是很怕被人围殴的。
“好男?你是男人?我愣是没看出来。”女生嗤笑着看了看身边的同伴,“你们看出他是男人了吗?”
“他是男的啊?我还是以为是小娘们呢。”
“你什么眼神儿啊,还小娘们呢,我看他就是个不男不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