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祁锋的衣服湿了,众人只好返回招待所,正好把江老板安顿一下,放下行李。
他们进了招待所,老大爷看骆祁锋这个样子,就让彩鹊去烧热水,然后领着江老板去二楼的房间,房间是早就定好的。
他们上楼的时候,江老板还在刷牙,好像有洁癖一样,刷的牙都要掉了,一路走过来,已经刷了第四遍了。
老大爷推开房门,江老板只是放行李,准备跟他们下楼去,众人都在外面等,江老板放好行李出来的一霎那,旁边的房间门开了,竟然很凑巧的就是年轻人。
年轻人已经换了衣服,头发还有点湿,又戴上了耳机,看起来是新的耳机,不知道年轻人为什么这么钟爱听音乐,好像准备了好多耳机。
年轻人看到江老板之后,顿时睁大了眼睛,然后一脸的嫌恶,下意识的又用手背擦了擦嘴,好像要把嘴唇擦掉一层皮。
年轻人看到江老板在刷牙,脸上立刻就红了,不过不是羞涩的,而是被气的充血,咬着嘴唇,好像随时要上手打人一样。
江老板看见年轻人,嘴里含着牙刷,含糊的说:“哎呀,是你这个小子呀,你刚才还没跟我道谢呢,如果不是我呀,你早就淹死了知道吗,我可是你的恩人呀,你把我这么推开,实在不像话呀。”
江老板还在喋喋不休的说,一边说一边翘着兰花指刷牙,年轻人的脸色越来越红,越来越红,然后开始转青,黑的跟锅底一样。
老大爷还在旁边,彩鹊正好烧了热水上来。
年轻人似乎终于忍不住了,盯着江老板说:“你舔我舌头!”
年轻人说完,众人都是一脸惊讶外加震惊的表情,看了看江老板又看了看年轻人。
年轻人一时没忍住说了出来,然后黑的跟锅底似的脸又开始转红,狠狠瞪了一眼江老板,好像觉得不解气,走过去撞开江老板的肩膀,把江老板撞得踉踉跄跄,嘴里的牙刷都掉了,然后快速的下楼去了。
温白羽:“……”
温白羽这下震惊了,怪不得年轻人那么生气,原来江老板刚才借人工呼吸占了年轻人便宜,而且还恶人先告状……
江老板把地上的牙刷捡起来,嘴里含着牙膏泡沫,说:“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的。”
说着还很无奈的摇摇头。
江老板放好行李,又去把牙膏漱掉,骆祁锋去把湿衣服换下来,众人到了一楼,坐在大厅里,老大爷给他们上了一壶蜂蜜酒,说是当地的特产,大家坐一起讨论正事。
年轻人已经出去了,因为要谈论正事,所以老大爷和彩鹊都回避了,只剩下五个人。
江老板坐下来,老神在在的说:“哎呀,咱们这一趟呢,是来发财的,不过我听说啊,最近这里不太平,而且道上有些人也盯着这里了。”
温白羽说:“那个年轻人?”
江老板说:“肯定是了,哎呀,其实我刚才只是试探一下他了,你们别看那个小子瘦瘦弱弱的,其实还有工夫底子的,推我一下够疼的,哎呀好疼啊,我要叫救护车!”
温白羽:“……”
温白羽很想站起来敲江老板脑袋一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的棉絮!
万俟景侯冷漠的看着江老板,说:“什么时候出发?”
江老板说:“我来的路上,看到好几辆车正往这边走,当然是越早出发越好。”
万俟景侯又说:“路线呢。”
江老板笑了一下,脸上褶皱都飞起来了,说:“哎呀,路线嘛,自然在我手里,看见那座山了吗,咱们要从山里进去,进去之后有个水洞,穿过去,然后嘛……”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黑皮本子,翻了翻,似乎在看路线,说:“然后嘛……先到了再说,然后就然后再说。”
温白羽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额角,江老板说完就站起来,上楼去拿他的行李了。
温白羽揉着太阳穴,说:“这个江老板,是不是有点问题?已经到了这里,他和咱们又是一拨人,还不说地方在哪里?”
骆祁锋说:“他这人看起来神神叨叨的,其实比较多疑吧,反正他带路,咱们跟着就行了。”
众人也上了楼,去拿了行李,很快就下楼来汇合,正好在门口遇到了彩鹊。
彩鹊笑着看向万俟景侯,说:“万俟大哥,你们要去哪里啊,我今天都没事,可以当你们的向导。”
万俟景侯没说话,江老板笑的一脸褶子,说:“哎呀小姑娘啊,我们要随便走走,都是大老爷们的,不好带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的。”
彩鹊被他一调侃,脸上都红了,就羞涩的跑掉了。
江老板解决完彩鹊,带着众人往山里头走,看了看天色,说:“哎呀,天不好啊,今天雾大,好像要下雨,咱们赶紧走。”
大家往山里走,路过了那湖水,温白羽看向湖水有些出神,实在看不出来这湖水里有什么东西,能让年轻人突然跳进去,缺氧了都不出来。
众人很快走过湖水,进了山。
山里的雾气比上午还要大了,地都是潮湿的,看起来真的要下雨。
众人一路跟着江老板往上走,江老板拿着他的小黑皮本,一边走一边神神叨叨的看,但是始终不给别人看他的地图,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温白羽说:“彩鹊说山里有野兽,还有熊,江老板之前来的时候见过吗?”
江老板说:“哎呀,野兽倒是没见过。”
温白羽说:“墓葬离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