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按了电梯,房间在十五层,电梯“叮——”的一声打开了,里面有人,温白羽侧开一步,等了一秒不见人出来,就探头一看,顿时傻眼了!
竟然是很久不见的薛柏和子车!
薛柏一身黑色的西装三件套,显得绅士优雅,但是他的动作完全不优雅,将子车按在电梯里,双手曲起来抵在电梯的墙上,正把子车圈在怀里深吻。
子车完全被高大的薛柏拢在怀里,只能看到露出来的脖子一片潮红,上面还有一些青紫的印记,薛柏肯定是专门往遮不住的地方吻咬,妥妥的qín_shòu。
两个人吻得激烈,完全不知道电梯门已经开了。
就在电梯门马上又要关上的时候,温白羽终于伸手拦住电梯门,随即“咳咳”的咳嗽了两声。
子车吓了一跳,腿一软差点跪下,薛柏伸手一搂,将子车按在怀里,遮住他的脸,凌厉的回头,一看竟然是老熟人。
子车看到是温白羽,表情更是不自然了,赶紧从薛柏怀里退出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温白羽说:“你们竟然也在?”
薛柏替子车整理了一下领子,手在子车的脖子上轻轻的划了两下,惹得子车又有点不自然,但是没有拒绝薛柏亲昵的举动。
薛柏说:“子车的成人礼,带他到处玩玩。”
温白羽这才想起来,子车刚刚十八岁啊!
薛柏知道子车和温白羽关系挺好,带着子车下了电梯,说:“我们打算去外面吃饭,一起吗?”
温白羽心想也不错,大家很久没见面了,吃一顿也不错,而且子车十八岁生日,是要庆祝一下。
温白羽点点头,万俟景侯自然也没意见。
薛柏说:“你们先放行李,我们在大厅坐会儿。”
薛柏和子车去酒店的大厅坐着,万俟景侯和温白羽上楼放行李。
房间很豪华,温磊果然很有钱,而且浴室很大,别说两个人一起洗,就是在里面撒欢打滚都没问题。
两个人把行李放下,很快就下楼去了,大厅里只有薛柏和子车坐在沙发上,子车坐的很规矩,就和他这个人一样,有些不苟言笑,少年老成的样子,腰背挺直,显得身材纤细却笔挺干练,双手放在膝盖上。
薛柏则是解开西装扣子,叠着腿,伸手搭在子车的手背上,微微前倾着身体,似乎在和子车说话。
温白羽走过去的时候,就隐约听见薛柏说什么好孩子。
子车听了脸色有些发红,抿了抿嘴唇,不过没有说话。
温白羽虽然没有听清楚,但是一点儿也不好奇,因为肯定不是什么值得听的内容……
四个人在外面溜了一圈,没找到什么饭馆可吃,因为薛柏这身行头太贵了,进小饭馆显得很突兀,最后又回到酒店的餐厅。
酒店的餐厅非常高档,桌上还点了蜡烛,有点烛光晚餐的感觉,温白羽顿时觉得自己和万俟景侯就是大号的电灯泡,瓦数超高,而且节能!
子车不是江浙人,没怎么吃过苏菜,薛柏点了很多,还特意点了羊方藏鱼和雉羹。
这两道菜都是彭城的古老名菜,源于大彭国国主彭祖,传说彭祖活了八百岁,善于烹饪和养形,因此长寿,这两道菜还有彭祖的典故在里面。
子车一边吃,一边听薛柏给他讲故事,温白羽觉得薛柏就像哄孩子一样,不过子车从小被他带大,性情平和,而且思想也简单,只要是薛柏说出来的话,子车肯定都爱听。
今天是为了给子车庆祝生日,虽然子车的生日早就过了,不过成人礼还是要有的,难免就喝了点酒。
子车平时是滴酒不沾的,不过今天薛柏让他喝,子车就喝了,哪知道子车这体质竟然对酒精格外的敏感,喝了一小杯之后就头晕脑胀,很快就不行了,昏昏沉沉的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薛柏看着子车睡着了,有些无奈,轻轻拍了拍他,子车只是低哼了一声,趴在桌子上,脖子到耳朵都是红的。
薛柏怕他酒精过敏,想要把他扶上楼去,万俟景侯这个时候却开口了,说:“薛先生这次来徐州,不是单纯给子车办成人礼的吧?”
薛柏愣了一下,要去扶子车的动作也停住了,身体向后靠,靠在椅背上,抬眼看着万俟景侯。
温白羽吃了一惊,看向薛柏,又看了看子车,子车这回事真的醉了,熟的很熟,一点儿也没听见。
薛柏顿了很久,说:“确实还有点儿其他的事情。”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说:“你的目的和那些进徐州的人一样?”
薛柏摇头说:“目的不一样,但是过程是一样的,都要下墓。”
温白羽明智的没有说话,听着这两个人对话。
万俟景侯又说:“那想必你也已经打听好了。”
薛柏点点头,说:“你放心,我不会对子车不利,我怎么舍得对他有一点儿不利。”
万俟景侯说:“我的意思是,我们要和你们同路。”
温白羽吃惊的看着万俟景侯,显然薛柏也有些吃惊。
万俟景侯说:“我们来徐州之前,不知道有这么多道上的人也来徐州,显然你了解的比我们清楚。”
薛柏点头,并没有拒绝,而是说:“这样也好,我本身还在犹豫,虽然我有要去的理由,但是恐怕子车受伤,你们既然愿意跟着,那再好不过了。”
吃过饭之后,薛柏就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子车上了电梯,四个人上了电梯,门刚要关上,就听有人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