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崔姓商人的想法很简单,无非就是想要一个有能力的人帮他迁坟,又怕出事。
而且有陈华兴这层关系在里面,他也自知隐瞒不住,这才跟自己和陈阳交实底。
听完这番话,陈阳顿时就怒了:“崔叔,我看你是我爸朋友的份上才叫你一声崔叔,假货是我最好的朋友,你竟然害他。”
说完他扭头对贾明达用商量的语气道:“假货,这钱咱不赚了,要是缺钱的话,我去卖血也给你凑齐。”
贾明达微微一笑,算是给一脸窘迫的崔叔给解了围:“胖子,你别急别燥。我还没说这件事我不能解决,你这么一说,反倒显得我没本事一样的。
这样吧,现在一时半会也说不清,崔叔最好还是带我去那个地方看看。反正现在闲着也是闲着,给咱们驱邪堂打打名声也好。”
陈阳站起来拉住贾明达道:“你是不是失心疯了,钱没了可以赚,人没了就什么都没了。”
贾明达递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别生气成不,你这死胖子担心个锤子,老子会做没把握的事?
大不了我答应你,去那边看过之后,如果我没把握把那邪祟解决掉,我立刻就回来,绝对不留恋。”
崔叔讪笑道:“这怎么好意思呢!孩子,你还年轻,没必要以身犯险。是我考虑不周,对不住,对不住。”
贾明达道:“崔叔不要担心,我连鬼王都对付过,这点邪祟就是再厉害,我也有保命的段。如果没有别的事,咱们可以出发了。”
陈阳知道他这人就是牛脾气,一旦决定了,九头牛都拉不回,最后只能悻悻作罢。
反正也劝说不了,还不如干脆让贾明达走一趟,至少也比窝在这鬼地方强。
他是这么想的,贾明达可不是这么想的。
这个时候贾明达的心里正在琢磨,这邪祟到底是什么强大的物种,竟然能够影响一个人年,而且还让这个人感觉不到有除了头晕之外的任何异常。
他从身上摘下一个护身符,交给崔叔后道:“这个护身符是当年我师父在一个破庙里面抢的,你戴在身上,就算是洗澡都不要摘下来。”
之所以给这个护身符,是怕这几天里面崔叔被那邪祟给害死。
总不能他好心好意帮忙救人,然后雇主直接嗝屁了。这样一来,就算到时候他成功把邪祟给拿下了,这钱也没处要去。
收拾了一下行囊,当天傍晚,一行人就迈上了行程。
贾明达的决定,自然是让崔叔千恩万谢,同时,陈华兴在他们临走之前也是千叮咛万嘱咐,说如果不能解决,就尽快回来。
开着贾明达那辆破车上路,花了四个半小时时间才到达崔叔的老家。
这是hn省十分偏远的西部地区的一个小村寨,山路崎岖,一行人下车之后又走了将近两个小时的山路,这才到达目的地。
山村十分闭塞,一个存在约莫有十来户人家,一路行进,除了看到灯火,没看到什么人。
进了村又走了两百米左右,崔叔停在一栋看上去随时都有可能倒塌的土砖房前:“这就是我家的老宅,我祖母的坟茔在这老宅后面不远处。今天晚上也不早了,我先带你们去新房那边休息。”
新房层四进,算是比较大的房子了。在这破落的小山村,基本上没有比这房子更好的。
屋里有人,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个年纪在二十五岁上下的姑娘,姑娘看上去不是很漂亮,但很朴实。
“这是我的侄女,没出五服的。”崔叔简单介绍了一句。
那姑娘很热情的把他们迎了进去,然后从另外一张桌上把饭菜端了过来:“叔,饭菜都有些凉了,要不我再拿去热热?”
崔叔笑道:“妮子,别忙活了,你也累一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陈阳不解的问了一句:“崔叔,怎么不让人家姑娘坐下来一起吃?”
丁媛媛毫不犹豫的伸拧住了陈阳腰间的软肉,当着自己的面敢这样,这就是找虐。
痛楚传来,陈阳这才发现自己似乎说错了话,讪笑一声,没有再刨根究底。
崔叔笑道:“妮子算起来应该是我叔爷爷的曾孙女,我们这村一般吃饭的时间都比较早,现在都快九点了,她早就吃过了。我家乡这个模样,我也不想看到,之前谈过两个施工队伍,钱不是问题,问题是那些施工队不知道哪里听来了谣言,做了一段时间就走了。
都说要想富先修路,这路不修起来,我们这村子里的人,永远都别想富裕。
我还听说那些施工队是因为死了人才不肯继续修下去的,所以这次,还得麻烦贾先生帮忙看看。”
贾明达已经吃上了,这一路上他没吃什么东西,现在看到这些家常小菜,胃口大开,哪里还有时间挺崔叔絮叨。
陈阳见状,也抓起筷子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菜不多,也就五道菜,一道小炒牛肉,用的都是村子里杀的耕牛,味道很好。一道炒空心菜,火候正好,十分爽口。
一道是坛子里面的豆角,这种豆角选择的都是最新鲜最嫩的豆角,经过好几道工序炮制之后才出来的。豆角带着一点点酸味,混合着肉的鲜味,美不胜收。
一行人吃完饭之后,崔叔指着桌上那盆土鸡道:“在外面吃的东西多了,打什么牌子的都有。这土鸡可都是自家喂养的,味道很鲜美。跟这菜一比,外面那些所谓的土鸡,根本就称不上号。”
贾明达一边用牙签剔牙一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