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儿来看她的时候,她只含泪望窗外竹林萧萧。渡儿只能苦笑着:“黛玉,你这样聪明,就是你们府里的二姑娘探春,虽然才智精明,有时候也不比你见微知著。这话我说不说,你都知道,只是”
她叹了口气,摸摸黛玉的头:“我还是再说一次,如果有法子,你可早做打算了罢!”
半晌,黛玉才转过头来,取出前端时间做的《葬花吟》,念了一遍,带着泪痕,病容上神光冷彻:“打算什么?不过是‘质本洁来还洁去,强于污淖陷渠沟。’而已。”
渡儿听到这里,无端地难过:“你你比我还小两岁呢。”说着也掉下泪来。
说到难过处,她只顾着劝慰黛玉,倒把自己想说的事也丢了。
过了半个月,这场风波才慢慢散了一点热度,却也久久活跃在了京城人们的茶余饭后里。
贾府门前,却又出了一桩新鲜事。有一个一身破烂的中年男人找上门,自称是黛玉的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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