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么?照理来说不大现实,嗯,无知才是可怕。
礼任谦呼吸喷洒在他脖颈上,舌尖在侧颈向上舔一进一出,在耳朵后面停顿。一只手挑开衣服,沿着平坦的小腹抚摸。
他的呼吸有些放不开,微微低着头,耳朵就是别人对他说句悄悄话他也受不住,更别说这会灼热的呼吸了,忍不住颤抖,“礼任谦……你……”
“嗯?”礼任谦手指在他肚脐上旋转,口腔包裹住他厚薄适度的耳垂,前齿衔住一点点,碾压轻咬,舌尖沿着耳垂边缘慢慢地舔弄,一手握着顾君溪手腕依旧没有松懈,小腹上抚摸的手指在肚脐上游移,滑道腰际上移。
舌钻到了耳廓里,湿哒哒的舌尖子在耳孔里一进一出。顾君溪难受,本能地抖擞,偏过头眼神倍儿恍惚,“你丫的想干嘛?”
“意图不是很明显么,干你。”
礼任谦一口攫住他的唇,撬开牙齿,卷起他舌头一阵翻搅,在他口腔里翻腾肆意,又缠绕他的舌头拖出,卷进自己嘴里,轻啜舔弄。
拽着手腕的手放松了些许,攀附向上的手防不胜防地罩住他的左胸膛,上下滑动,拇指盖着乳晕打转,暗红色的rǔ_tóu渐渐挺立。顾君溪扬起脖颈,嘴角挂着的银丝,更加彰显地无措,他没想到会这样,打死也想不到,他的初吻没了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第二次不算太宝贵的吻给了同一个男人。
你丫的接个吻亲个嘴儿的要不要那么sè_qíng!
礼任谦啜着他舌尖退出后,卷起他挂在嘴边的银丝,连带着还没来得及进去的舌,回到顾君溪口腔,一阵搅弄。
不知道怎的,他的视线越来越模糊,他有些不懂得反抗,明明骨气十足,这会,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浑身酥软。他看着这个男人,总觉得哪儿不是很对劲。礼任谦松开他的手,掌心滑过下腹,挑开内裤抚弄着他微微抬头的分身。
捏了捏顶端,修长的手指上下套弄了一通后,指尖拨弄着guī_tóu上的马眼。
酸软感总是挡也挡不住,从背后席卷,侵蚀你一点一点的清醒意识。头顶到尾椎骨,他找不到支撑点,顾君溪看着眼前的人,不死心地想站起身,却给他抱得紧紧的,“我不乐意。”他吸了吸鼻子,说道。
礼任谦吮吸着他脖颈,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下身支起的帐篷恰好顶在他尾椎骨上,喘息声变得尤其蛊惑人心,视线凛冽里带着星火,性感的嘴唇勾勒出的笑意,多少让人不自觉沦陷。“不做到最后。”声音低沉,极具磁性。
都脱内裤了,不做到最后,真当他傻缺没看过gay片是不是!
胸前另一边,他的手指摁压着rǔ_jiān,顺时针转圈,下身,尾指在马眼上挑弄,掌心摩擦yīn_jīng。直刺激地颇有种情难自控的羞耻感,咬住下嘴皮,叫不是喊不得。礼任谦看向他,攫住他的唇,描摹着唇线,舌尖在两唇指尖的口上刺探,时不时钻进去扫扫牙关,又舔舔上唇,舌在人中上停留,末了,啄了啄他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