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这时候还想要公平,你是不是太傻了,放心,你等一下就不会有精力骂人了。”
调教师邪恶的添了一下张清的脸,让张清一阵恶寒想吐。“我们先洗上面吧!”
调教师将张清的身体往水里压,就只是将头留在了水面,外面的人看不真切调教师的手在做什么,只见一开始怒气嚣张的张清没过一会儿就有些脸红。
死死的咬着牙极力的忍耐着,身体被紧紧的压在水里,外人只能从水的波纹来看张清在剧烈挣扎,只是挣扎无效。
大概几分钟后调教师便放开了压制住张清的手,可是张清有些无力的动了动,调教师用手将张清的身体拉上水面。
但是邪恶的没有让张清的身体全部浮出水面,而是只让张清红肿的rǔ_tóu露了出来,调教师的手不是一般的有技巧,只在水里那么一会儿功夫就能让张清的rǔ_tóu立起来。
调教师低下头伸出舌头在rǔ_tóu正上方添了几下,绕着打转。“嗯啊。”
张清止不住的呻吟出声,调教师高兴的用手弹了弹张清的红肿。“嗯。”全身的酥麻让张清不得不再次呻吟出声。
张清很不耻自己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发出这样的声音,身体被人这样玩弄还能有这种感觉,难道自己真的堕落了。张清将自己的头沉进水里,想让自己清醒过来。
或许这样淹死也挺好的,这么多天了,没有人来救自己,或许自己真的只有两种选择了。不是选择死就是选择以后在这个楼里沉沦。讨别人欢心,游离在各种男人身边。被压在各种男人身下娇喘卖笑。
“上面洗好了,我们来洗下面吧。”
张清想活下去,不想就这样死,既然想活下去就必须抛弃所有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尊。张清真的没有任何自尊的选择了。
张清这次没有求饶,任调教师在自己的yù_wàng上为所欲为,很平静的配合着调教师的节奏,努力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自己,真的自己已经死了。
只是当调教师将手放进自己体内的时候,自己还是做不到,张清睁开眼睛,眼里有些湿润,声音有一些沙哑的说:
“我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你不再继续下去,我什么都听你的。我……。”
“怎么?这就求饶了,我们还没洗完呢!你就求饶,那接下来的好戏怎么上演。”
“你们到底想要怎样,你不就是想睡我吗?好啊!我让你睡。这样你满意了吧!”
张清自暴自弃的决定沉沦下去。张清痛苦的大叫,让自己不要去在意,这些以后也许就是自己的生活。自己只有忍耐。
这时有一个人在调教师耳边说了几句话。调教师就放开了张清。“这就受不了了,算了,这次放过你,今天的好戏你是主角,希望你能坚持住。”
几人解开了张清的束缚,“我们走吧,剩余的让他自己弄吧。”几个人跟着调教师出了门,独留张清一个人在沐桶里。
被解开的双手慢慢的从脖子上滑下来。一时张清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慢慢的,慢慢的张清抬起双手狠狠的拍打着沐桶里的水。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受这样的屈辱。
自己做错了什么要得到这样的待遇。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安君昊这个人,这所有的所有都他给自己的。
安君昊,我不会放过你的,我们走着瞧,我不会让你好过的。张清从来没有这样恨过安君昊。
我张清不会求你们任何一个人,任何一人。我会靠我自己活下去。哈哈哈……。
张清发狂的笑,眼角有不明液体流出。张清一直等到沐桶的水冰冷了才站起身。双脚踏出沐桶。床上送来的一件红色纱衣。让张清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妩媚。
接下来的好戏,我也很期待,不过就是一副皮囊,给谁不是给,谁睡不是睡。只是我现在痛十倍,我会让你痛百倍。安君昊。我不介意我们两败俱伤!
“少爷,少爷,打听到了,打听到了,张清,张清被卖到春欢楼了。”
“什么,被卖到了春欢楼,怎么会被卖到那里去?”
“属下不知,属下只是根据那天的蛛丝马迹去找的,那天张清和阿梅分开之后就出了城。只是第二天有两位侍从的家属说看见了一个与张清相似的人和另外两个人进了春欢楼里。
可是进去了有没有出来就不知道了,属下就去打听了一下,春欢楼最近是买了一个小倌叫张清,所以属下就回来禀报少爷你了。”
叶锦韶有些生气。“谁那么大胆,居然敢卖我的人。”
裴林摇摇头说:“不知道,属下也只是打听了张清的下落,其余的还没来得及打听。”
“什么都别说了,我们先去救张清。春欢楼的老板吴祥我认识,让他放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裴林什么都是听少爷的。“少爷,你,你为什么对张清那么好呢?当初如果不是他给的布防图有假,他骗了少爷,c国也不会覆灭,属下以为你是应该找他报仇的,可是少爷却对他很好。”
叶锦韶没有立即回答裴林的质问,而且想起了第一次见面。面带微笑的说:
“裴林,你相信一见钟情吗?我相信,我第一眼就看上了他,说出来也许你不相信,我有机会和他上床,做我想做的事,。
可是那次听他喝醉了嘴里都叫着安君昊的名字,我居然会心痛,那个时候我不知道这是喜欢。是爱。”
“那少爷那个时候还要让他替你去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