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疏桐咯咯的笑了起来,下一刻便吻上了薛意浓的嘴唇,薛意浓诧异片刻,明白过来徐疏桐的‘水’是何物,不由得搂紧了她的腰,汲取水分。
存惜烧了茶水进门,走到门口就要说话,看见两人吻在一起,到喉咙口的话只好全部咽了下去。她拎着茶壶挡住自己的视线,但还是经不住偷看了一下下。
摇着脑袋感慨:她才出去一会儿,烧个水而已,多久的功夫,这两人趁着她不在面前,就迫不及待成这样。她之前还在想烧水的事可以唤别人做,娘娘为何把她支开,现在,全明白了。
视线又回到两人身上,存惜盯着薛意浓露出的肩膀猛瞧了好一阵子,心里大叫一声‘好’,犹抱琵琶半遮面什么的,最性/感了,而且看起来弱弱的,有种美少年之美。
只是薛意浓将徐疏桐整个人都抱了起来,这种力量之美,让存惜的双眼像两个铜板,不断的在滚动。
心灵完全被征服了。
她双手抱住茶壶做膜拜状,皇上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感觉整个人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她这个看客也要中毒了,只是她这还没感慨完,薛意浓紧紧抱住了徐疏桐,不断的喘息着,没有了进一步的动作。
怎么突然停工了?
存惜想问,徐疏桐也问了,“皇上这是不喜欢我?”
“没有,刚出了很多汗,身上臭。”
徐疏桐知道,这是薛意浓的借口,什么出汗,她就是爱出汗的呀!不然成天病怏怏的,有个毛用!她像是相信了这个理由,“那就下次吧,下次我会吃掉皇上。”不要再推三阻四了,徐疏桐约了时间。
薛意浓被说的整张脸都红了,这句话不是应该她说的么,只是怎么吃的问题,她一直都找不到秘籍啊。书偷偷摸摸的翻了,医书也借着阅读了,没有啊!这古人难道都是吃素的,没有研究的么?
徐疏桐替薛意浓拢好衣服,她还没有大方的想让别人看见。
这时,存惜咳嗽了一声,开始刷存在感了。“皇上,小主,茶水来了。”她走近桌子,拿起两个茶杯,倒了两个大半杯,递给两人,两人喝了,她才道:“皇上,今天的天气好热,真要泡个澡凉快一下才行。”
薛意浓老实的‘嗯’了一声,身上汗黏黏的,确实要泡个澡,徐疏桐却晓得存惜在说什么,嫌弃道:“你废话真多,还不给皇上添水。”
薛意浓痛喝了几碗,就去洗澡了。
屋里剩下两人,存惜哪里还藏得住话匣子。“娘娘这是打算要把皇上给啃了?皇上真心不错。”存惜露出心向往之的表情,这身段,这皮肤,这力量,棒的一塌糊涂。“只是奴婢不明白,都这会儿皇上还矜持个什么劲儿?”难道是不行?她差点都觉得皇上会把娘娘压桌上给办了,可是突然刹车算个嘛事儿?
“你问我为什么,我还要问你。我的秘籍研究半天了,画了半天,你到底送出去没有?不管什么版本的都给我送出去。”一看薛意浓的情况,就知道是知识不足,造成的底气不足,她不都偷偷的弄好了么。
“何必这样麻烦,您直接跟皇上一起翻阅,岂不有趣?”存惜想当然耳。
“有趣你个头,你这样让皇上的面子往哪里搁,说她连这种事都不懂,而我,要是让她知道我成天研究这个,比她还在行,她会怎么想我?我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美好形象,还要不要了?”
徐疏桐都要敲桌子了,为什么连存惜也不开窍了,是不是被薛意浓给带迟钝了。
存惜是听明白了,可有些话也听糊涂了。她家娘娘什么时候在乎别人说什么,在乎什么形象,她家娘娘到底要树立个什么形象啊?“娘娘,您到底想扮演什么贤良淑德的淑女?”
“管它是什么淑女,就是不能跟过去一样。”过去配合形象,需要红颜祸水,终于把薛轻衣给送了命,名誉也坏的一塌糊涂,可是现在跟心上人在一起,还那样破罐子破摔,这可怎么行?她在薛意浓的面前,一向都是很正派,很纯洁,很善良的女人。
简直是又贵,又贤,又德,又淑。
完全是居家旅行必备的最佳伴侣。当然这种不要脸的话是不能当着存惜的面说的,免她笑自己。
“总之,你想办法把我们弄的那些小册子送过去,送给落雁,再做做落雁的工作,让她交给皇上。落雁的事,我相信你一定能办好,要是说不通,我不介意你把她给推了。你知道,有时候女人的身体比嘴巴老实的多,相信她以后就会乖乖听你的了。”
存惜大呼,“娘娘,人家喜欢带把儿的。”
“放心,我会多赏你几把茶壶。”
存惜:“……人家的贞操啊,真的要跟着碎掉吗?”不过上次落雁说了,她不喜欢女人,所以这招是没有用的。
她一定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狠狠强调让皇上看图画书的重要性,这是关系到全国,全人类的大事!相信落雁姑娘一定深明大义,立马答应,甚至还会和她一起将这种关系到全人类幸福的事努力做到最好。
被徐疏桐下达了任务,存惜除了‘保证完成任务’,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一天,存惜把所有的东西打包全了,用小箱子装上,还在箱子上装了把锁,防止中途被人撞了一下,什么小箱子开了,里面的东西掉出来了等等的意外,还在里面包了很多的油纸,防止东西掉到水里被泡烂的各种意外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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