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起那些传统意义上的东西,乌长勋和乌涯二人更是关心乌弦凉是不是高兴,毕竟,乌弦凉自小就是他们捧在手心里疼的妹妹
乌弦凉心里也清楚这事肯定也会被提起,乌弦凉就捧着茶暖和自己,道:“我和江誉流过不下去了,我要和离”
乌弦凉一提起这件事情,乌长勋与乌涯都是愣了愣,有些不可思议,当年可是乌弦凉求着他们一定要嫁给江誉流,如今如此冷淡的提出和离的,也是乌弦凉
“发生了什么事了?”
乌弦凉酌情着应该怎么和两个大哥说,毕竟有些事情,被大哥们知道了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而自己之前所做的愚蠢事情,简直是黑历史,也只会让他们徒加愤怒罢了
只是这时候雯凤刚从厨房端着好吃的点心进来,听到大少爷的问话,立刻就替小姐感到委屈了:“大少爷你不知道王爷多过分!把小姐好几次打得重伤,差点醒不过……”
“雯凤,别说了!”
“砰!”
在乌弦凉制止雯凤说下去的时候,淡然喝茶的乌涯把手里的茶杯给捏碎了,茶水撒了乌涯一身,乌涯却没在意,只是目光深沉的看着雯凤,道:“雯凤,说下去”
雯凤被乌弦凉严厉的眼神所制止,不敢开口,而此时也变了脸色的乌长勋也哑声开口了:“没事,你就说出来”
雯凤虽然有些胆怯,但是想到以往小姐受到的苦,没能忍住说了出来:“王爷和小姐大婚以来,从来没有同过房,甚至于小姐的地位连小妾都不如,还老是被冤枉,今日推了谁一把,明日打了谁一下,王爷从来都不问是不是真的,每一次都把小姐打成重伤,上一次,王爷便把小姐关进了柴房,又不让我回来告诉你们,整整五天啊,小姐被关在柴房里面整整五天不吃不喝啊,而且还是被打昏迷进去的”
若不是雯凤提起,乌弦凉也没有想到自己曾经吃过这样的苦,是的,她恨江誉流,可是她却也不允许自己停留在过去这种阴暗的记忆中,所以乌弦凉总是会忘记,只是此时被雯凤提起,乌弦凉便想起了柴房里的经历
那绝对不是美好的回忆,而且也绝对是自己自讨苦吃,乌弦凉闭上了眼睛,再次觉得自己蠢够了,她到底是因为什么,才会做出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啊!
“砰!”的一声巨响,却是乌长勋没能忍住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面,那桌子承受不住这重力,竟然被打碎了,木块飞泄
乌长勋深深地呼吸着,怒目而瞪:“好啊,好啊,好一个宣王爷,就是这样对我将军府的人!他还有没有把将军府放在眼里?!”
雯凤说到委屈处,低低的抽泣了起来,乌涯面色阴沉,眼眶却是红了,一开口,声音变得嘶哑了起来:“然后呢?”
雯凤呜呜的抽泣了几声,断断续续的道:“小姐……小姐熬过来了……并且提出了和离,原本……原本除夕面圣,就是为了和离的,可是小姐却昏迷着回来,王爷他……他这却想对小姐行不轨之事”
“好了,不要说了”乌弦凉开口声音也是有些沙哑,她张开眼睛,那双漆黑清澈的眼睛缠绕着一丝的深沉,更多的却是看不懂的淡然:“他也没得逞不是吗?”
雯凤抹了一把眼泪道:“可是小姐,要不是江公子的话,王爷就得手了啊!”
“江公子?”乌长勋皱了皱眉
“是啊,江公子”雯凤点了点头,补充道:“江将军啊,小姐以前逛窑子的时候认识的”
逛窑子三个字一出现,原本悲愤的情景立刻有所转换,乌长勋与乌涯两人脸色古怪,狐疑的看着自家小妹,问道:“凉儿,你去青楼干嘛啊?”
邺未国能被叫为江将军的,只有江引歌,而江引歌有一大爱好,那就是众所周知的逛窑子,还只去宜春园,只叫那一个姑娘,只是从来没有见过江引歌与那姑娘有过逾越之事,所以也就成为了江引歌的一个特色
乌弦凉把刚才的情绪已经收敛了回来,此时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突然就笑得灿烂了:“玩儿啊,宜春园可是个好地方,那儿的姑娘美得呀……”
雯凤原本还哭哭啼啼的,此时没能忍住自己心中几乎是呼啸而出的羞愤之情:“小姐你怎么可以喜欢去那种地方!”
乌长勋不得不再一次的与乌涯对视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哭笑不得,乌涯故作镇定的咳嗽了一声,道:“且不说江将军的事情,我只问你,宣王就是这样待你的?”
乌弦凉没想到话题又兜转回来了,有些无奈,乌弦凉双脚伸直来回摇动,漫不经心的道:“不管他怎么待我,都是过去了的,我不会忘记,但是我也不会陷在过去里走不出来”
乌弦凉抬头看着自家二哥,那漆黑发亮的眸子似乎闪烁着令人信服的力量:“和离,是肯定的了,江誉流不配做我的丈夫,而他之前所待我做的事情,我也不会就这样算了,别忘了,我可是将军府出来的!”
在乌长勋提到自己是将军府出来的时候,眼神一亮,看着乌弦凉的模样,似乎与以前有了很大不一样,乌长勋以为是因为在王府受到了刺激,性情大变,大感欣慰:“哈哈,好!不愧是我乌家的人!”
乌涯也有些笑意,问道:“那么你打算怎么做?”
乌弦凉笑了,她捧着茶来回转动,看着那茶叶漂浮在水面上,淡淡的道:“日子还长,不急不急”
乌弦凉抬起头来,看着王府的那个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