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的惨嚎起来,整个人痛苦的哆嗦又在地上来回翻滚着,可对方却不愿意放过他,就那么来回碾压着欣赏他一波比一波凄厉的惨叫,勾起一抹近乎是天真无邪的笑容,像是小孩碰见了新奇的玩具,眼神依然清澈的倒映着这血腥的一幕,不动声色的眯起注视这残忍的一幕。
场面被这血腥的一幕给震慑住了,安静的只有朱未秦惨嚎的声音,这时候忽然有人反应过来去找乔家的大少爷,他们的靠山,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跑去了。
朱未秦几乎能听见他的手指被碾断的声音,一根一根,玻璃碎渣深深地扎进他的皮肤里,骨头里,蜿蜒出漫长的一道血痕跟他哆嗦的几乎是颤音的惨叫。
韩放弯了一下唇。
有一处的场所十分寂静,寂静到只有一个身量高挑,弯下腰时身上的肌肉都不由自主的紧绷起来的男人打台球的声音。
他面容冷峻,看起来甚至有些不苟言笑,抿着唇意味着他现在心情不愉,他跟李瑜差不多一般大,只是当他舒展开眉头的时候却比对方肆意放纵多了,完全的一个浪家子,只是当他皱紧眉的时候就是另一副姿态了。
谁也不敢这个时候打扰他,就这么静静地候在一旁。所以当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响起的时候,他的眉就皱的更深了,连带着他的心情也更差了。
来人哆嗦着说:“乔少,朱少有麻烦了。”
乔奕挑起一个笑,狭长的凤眸微眯,声音浑然是漫不经心:“朱未秦又给我上哪儿去找乐子了?”
“这回是见血了。”
乔奕笑得更浓艳了,慢条斯理的道:“那就去瞧瞧看吧,也是好久没去看过热闹了。”
来人打了个寒颤,低下了头。
乔奕弯起了一个看似愉悦实则阴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