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戚就亲戚吧,三刀只想稳住现在此起彼伏的议论,便上前一步说:“好了,既然老大有事,下面还是我组织发货的事,都按各自的街区占位。”
刘河还在一脸愣怔,就被那个人推上了二楼的房间。
“嬲你妈妈别,老子的窝怎么变这样了?”进门就不满地扯了扯那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
听这句话,刘河就加以确定的问:“你是方四平?”
他回头,眼眸睨着一股傲气:“你这不是废话吗?我不是方四平,我坐一天一夜的火车跑这来干嘛。”
“那你来是……”刘河不知道这种局面如何是好。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怎么搞,我当然是想换回来。”他摆个大字扬躺在床上,倔强地叹一口气:“原想死了才好,没想到还能死而复生,就是你这副小白脸的皮太不经折腾了。”
“你知道你这副身体现在多大吗?”刘河看着他身上那套衣服问。
方四平坐起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学生证丢过去:“20,什么厦门大学的学生,又是什么狗屁社会学专业。”想到这里他就分外气愤:“那个姓白的什么老师,说要开除我,嬲你妈妈别,老子需要他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