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颐定定地看着游炘念,嘴角有藏不住的笑意,拍拍她手臂:“行,你决定了咱们就去。没事儿,我陪着你,道歉可是我长项。”
两人到了停车场上了游炘念的车,游炘念有点不信:“你擅长道歉?”
“我怎么不擅长。”傅渊颐还想玩神秘,临邛很是时候飘出来说:“是啊你可会了,之前和我闹脾气非要自己出门见客户,进了人家家摸不清方向还硬逞强,结果把人家家传之宝,一只唐朝酒壶给碎了,主人当场就跪下了,她立马跟着一同跪。”
游炘念完全想象不到那场面,稳如泰山的傅小姐还有栽跟头的时候:“哈?真的假的?傅大仙居然也赔不起么?”
傅渊颐对着临邛扇了扇:“你怎么也跟小白似的嘴这么碎。”
游炘念一边开车一边感兴趣地问道:“别这么小气,来说说嘛,后来怎么样了?”
傅渊颐摸摸鼻子,说到以前的事挺糗的:“当时年纪小,也刚自立门户,第一笔单赚得轻松第二单就有些大意了。想着自己虽然眼睛不好使可也挺能的不是,刚好和临邛不对付,就自己去了。好嘛,到那儿刚进屋还没开始谈生意就赔了个大本。”
“唐朝的酒壶……赔了多少?”
“好就好在我一摸,似乎不是唐朝的,得是清早期仿造的。我这么说那客户还不信,拉着我去古董鉴定协会鉴定,结果真是清时仿制,价格上一下就下来了。不过最后我出于人道,还是免费帮他做了一单。”
游炘念腾出空来看一眼傅渊颐常年戴着手套的手,不知道她为什么喜欢戴手套,夏天那么热也戴么?可能是她视盲,很多时候需要用手来摸,而她又有点儿洁癖怕脏,戴手套能好点儿。
“这就是你的道歉?”游炘念真是信错人,“你这哪是道歉,你这是变相着往下压价!坑人一把!”
傅渊颐哀叹:“你想法怎么这么阴暗呢?”
游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