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闲道:“这皇后说话总是莫名其妙的,娘娘,你别多想了,还是快些回去吧!”
“不对……”上古广揽摇头,哪里不对的“严儿不是我的孩子,他不是。”
素闲大惊,惊慌看了四处,见没人才安心“娘娘你胡说什么啊?栗王不是四皇子那何人才是,快走,若给旁人听去,栗王会遭麻烦的。”
“严儿身上没有……”似乎意识到什么,上古广揽没有说下去。
素闲道:“娘娘只是看煜王去世才会如此认为的,煜王在世时,娘娘未曾如此说。”
上古广揽转身看着棺材,捂嘴痛哭。我知道,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只有古龙国的王室后人才会身泛桃花香,那种独特的香没有人可以临摹仿造……是你。
“皇上驾到。”
听到这声,素闲忙的将上古广揽拉过,匆匆擦去她的眼泪,可擦不去她的痛苦。
慕容熬进来后,见上古广揽哭成那般模样,越是肯定心中的猜测,当即让旁人下去,只留下他们二人。
“陛下,其实……”见人都不在了,上古广揽迫不及待的想把真相告诉他,相信他知道了也会高兴的。
慕容熬却一巴掌打了去,直接将弱不经风的上古广揽打倒在地,袖子打翻了案台上的烛台。
“揽儿,朕何时亏待过你?”慕容熬气愤的上前蹲下身捏起上古广揽的下颚质问,他都为了她淹死自己的儿子,为她不在乎所有人,可她,却把自己背叛。
被打得上古广揽一头雾水“陛下,你这话是何意?”
“何意?”慕容熬将那幅画打开让她看“这是慕容策画的,朕的儿子亲手所画,画了朕的女人。”
画中人栩栩如生,上古广揽几乎以为那是镜中的自己,却在听闻后面的话时,来不及高兴又跌入寒冰地狱之中“陛下认为臣妾与煜王?”
“难道不是?你处处向着他,此刻,为他哭成这般模样。你们之间清清白白的吗”慕容熬气不过,起身推翻所有烛台,扯下白绫,又气愤的要去掀开棺材上的白绸。
上古广揽几乎无话来解释为什么,见慕容熬如此发怒心生寒意,又见他要毁掉慕容策的礼堂,起身挡着“陛下若要发怒便朝臣妾来吧!煜王无罪无错……是陛下轻信臣妾,相信他人片面之词,相信一幅画带给你的猜疑。”
“你还要为他说话?”
“在这世上,兴许,臣妾最没有资格碰他,可臣妾却又千般资格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