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跪着的太监宫女太医等等皆为顾垣之翻供,白诺呷吧了下舌头,对金龙道:“生存之法,要么强大无比,要么蛰伏待发,原来兜兜转转,他只是想看看自己在御齐风心里的分量。”
金龙不解,问白诺,白诺却缩着脑袋继续看,并不再说。
白诺终于明白为何云伊要让他保护好顾垣之了,瞧着现下的局面,顾垣之几经翻转就能将皇后置于死地,再一翻手又使那位丞相进入绝境,那些能使人毙命的证据和突然一边倒的人脉,在顷刻间转向另一方。
这样的力量,人,是做不到的,除非...
“小金,你听这位顾公子吹过几次笛子?”白诺动了动趴麻的狐狸爪子问道。
金龙一时没反应过来称呼,只老实的回道:“只有三次。”
“都在哪儿?”
“一次是皇后寿诞时,一次是丞相寿诞时,还有次是宫中的赏花大会。”
白诺笑笑,不再说话,只是心中的感觉却有些五味陈杂。
待再看,大殿上已跪了不少人,其中有些还是边防将军,但不管怎样,本着夫夫联手,天下我有的法则,一般皇帝要花上多年来和丞相斗智斗勇才能拿回主权的东西,一下子就已悉数握在了御齐风手里。
事情已尘埃落定,也让白诺知道,要想得到骨笛,必须通过顾垣之,只有他才能召唤出骨笛!
现在,戏看完了,该撤了,然而,白诺才刚动一下身子,就忽见大殿阴云密布,黑压压的漆黑了一片,殿门更是猛地一关,周遭充斥着令人胆寒的杀气,霎时间,所有人和物都被定住。紧接着,一双阴鹜的眼睛从人群里飘了出来。
白诺从金龙身上飞下,幻回人形,看着来人,轻蔑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