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里泡了大概一小时,吕布基本适应是水里的感觉,可是手脚的协调度还是有些欠缺,武建军一边帮吕布擦背,一边鼓励他,并不吝溢美之词的夸奖吕布悟性高,还拿自己比较,说自己学了半年才到吕布现在这个程度。吕布当然非常高兴,河水中不时传来两爽朗的笑声。
玩够了,两人携手上岸,吕布一边走一边道:“建军,你何不取字?”
武建军道:“我嫌麻烦,咱又不是文化人,不去附庸风雅,呵呵……”
吕布笑了:“你是说本将军附庸风雅么?”
武建军大笑:“没有没有,主公是咱并州军的脸面,怎么能跟我比。”
吕布自嘲的笑了一下:“不说这些了,明日随本将军守猎如何?”
武建军道:“遵命。”
吕布笑了一下:“你不是还不会骑马么?为何就答应了?”
武建军道:“你是主公,我是你手下的兵,当然要听你的命令了。”
吕布道:“要不这样,你教本将军游泳,本将军来教建军骑射如何?”
武建军有些受宠若惊:“那真是太好了,呵呵,能随主公学骑术,真是建军的福气了。”
第二天一早,由于生物钟的作祟,武建军在早晨五点半准时醒了过来,他麻利的穿好衣服,把榻上的被子叠成豆腐块,床单铺的没有一丝皱褶,然后跑步到营区哨所处,给哨兵敬礼后,告知去向,然后就跑了出去,一个半小时的晨跑,等他转回来,营区的士兵们才起身。
当武建军进了吕布的寝帐,却发现吕布光着膀子对着武建军的榻在发愣,武建军只得上前敬礼:“主公起来了,外边凉,小心感冒。”然后不再理他,拿了一个昨天要来的瓷杯,一小搓盐和在回来的路上,从小树林里折来的柳枝,准备洗漱。
吕布问道:“你早晨干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