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鲁先是感谢了陶阳荣着小一个月来对他的特别照顾,陶阳荣回他,“没有没有。”安德鲁当他是在客气,据说这是东方人谦虚的表达方式,却不知陶阳荣说的是实情。陶阳荣对安德鲁最多是工作上的照顾还是为了他家dà_boss着想,私人方面因为和安德鲁的三观不和不能愉快地手拉手玩耍,对他那是能躲多远躲多远,更不会赶着凑上去。
之后安德鲁又絮絮叨叨说了不少琐事,在许松都不耐烦,怀疑下一刻他就会因为打国际长途而欠费停机的的时候,终于说了他要找陶阳荣接电话的真实目的。
“陶陶你还要在翔飞工作下去吗?我觉得那家公司好可怕。”
偷听的许松但笑不语,和他相距不过半米的陶阳荣深深地感到一股寒意。
“我觉得还好……”陶阳荣没太直白地表达自己对公司的热爱,没看对面的许松脸色不好嘛,他现在多说一句哪怕是发自肺腑称赞翔飞公司的话,估计许松都会当成是为了讨好眼前的dà_boss而说的谎话。
安德鲁在电话里对陶阳荣语重心长地进行教导,“陶陶,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我们不能为了爱情抛弃生命啊……”
爱情,他什么时候说过自己有过爱情了?他自己都不知道呢。
陶阳荣对安德鲁从许明知那里悟到的人生真谛不甚了解,不过也很感激他对着自己的这一番担忧,不管怎么说也是费了百十大洋的话费特意打越洋电话过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