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反跟子重……”
“公子侧与公子婴齐二人生母不同,与大王也不同。”
观浮休与庄王,其实是表亲?仔细想想,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与观浮休所说的话对上。他说他与庄王自幼相识,若十二岁才初见,如何见到庄王纹身?不过,既然是表亲,为何这小子对庄王含情脉脉?这是有悖伦常的好伐!他其实还想问一个问题,他咳了两声,道:“那个……”
优孟快速答道:“阿孟从未发觉大王对观卜尹有别的心思!”说罢怕他发作,扛着自己装木偶的箱子,一溜烟跑得没影。
也是了,庄王如此fēng_liú,宫中有杨姬、越姬,还有一堆叫不上名的,想来绝对直得不行。就算那小子脸蛋长得再美,估计也不会动心思。这样想想,似乎好受多了。观浮休那小子,一定是自个儿在单相思呐,哈哈。
可是,就算观浮休单相思,也不干他的事。熊侣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失落,待阿孟藏好他的宝贝回来,他还趴在桌案上,偏着脑袋看窗外雪景。他安慰自己道:未来世界还有好多可爱小姑娘等他回去,用不着吊死在一棵树上。
一只白色小鸟停在窗沿,他连忙起身,对优孟道:“阿孟,你先出去,寡人要休憩一阵,让外面的人不要进来。”
“是,阿孟明白。”
寝宫大门被关上,不一会儿,一个黑色修长身影出现在房中。影子依旧一身黑衣,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
熊侣问:“影子,浮休命你前来,可有事情交代?”
“无事,主人只说,大王最近对习武之事生疏了,让影子适时前来,指导大王练武。”
熊侣有些失望,想及那日观浮休将自己包裹在厚厚的大氅中,极为怕冷的模样,问:“浮休他……病好些了么?”
“好些了,主人身子不好,到了天冷的时候,是会困顿一些。等来年春暖,便立刻好了。”
“我这里有许多补身的药材和食材,你回去之时,将东西带上,让他多注意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