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虽是写意派的画风,笔法朦胧写意不写实,那磅礴之姿似乎是窥云崖,只是这崖虽大气,但却杳无人迹.....
微生逆注意到宋言初拾起的包袱和药箱,眉间蹙起,刚才作画的雅趣已然消失,语气中大有山雨欲来之势:“你要走吗?”
“嗯,我要去一趟孔良城,江南水患民不聊生......”宋言初说及此事脸上便是仁义医者的悲天悯人,此次水患之大,江南民不聊生,作为一名医者便是哪里有病患就应该往哪里奔去,这是原则之事。
多年来宋言初就是如此做到施医各国,救济苍生,不会为私事驻足,可是如今的宋言初还可不可以毫无眷顾地离开.....他自己也不能保证。
“可以不去吗?”微生逆展平眉心,看着宋言初,知道自己拦不住他可是仍然想要问一句。
“那是我必须要做的。”宋言初毫无犹豫地说道,眼中是坚定。
“可以为我.....不去吗?”微生逆平静地说着,心中却已是一片苦涩,难道世上就没有一个人会为他驻足吗?
若是能在茫茫天地之间,找到这样一人,焉复何求?
宋言初知道微生逆习惯对人和事漠然无感,可是多日相处来他发现微生逆会时不时对自己耍无赖,邪佞任性,轻狂不羁,可现在微生逆越是平静就越是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