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谦雪不语,抱着他三步并作两步,一脚便跨出了房门。一只小鸟忽闪着翅膀落在了东阳白凤的肩上,温暖的阳光忽然笼罩住他,几乎是同时东阳白凤突然怔住了,没有一丝动作,连抓着任谦雪的手都忘了放开。
太久了,真是太久了,十年都没有出过房门,没有感受过这外面的世界。他就像个井底之蛙一般,只能窥伺着固定的天空,固定的景色,十年如一日的一成未变。
感受到怀中人安静了下来,任谦雪慢慢松开手改成横抱,东阳白凤那长长的头发如瀑布一般从他的手臂上倾泻下来,美不胜收。
任谦雪低头,深邃的眼睛眨也不眨地注视着他,他笑,笑的亦如十年前那般狂妄。
“这不是出来了?”那阵阵春风中,东阳白凤听见他这么说道。
与此同时,扬州湖畔的气氛就有些一触即发了。
“你在这做什么?”浮尧抱着剑冷冷地看向孟三千。
“哼。”花梅令轻轻地哼了一声,“何苦演的这么辛苦。”
孟三千耸了耸肩,笑盈盈地道,“当然是在等你……们。”
“好了!”花梅令打断了他们毫无意义的对话,“孟教主何必如此大费周章,有什么事大可以直说。”
孟三千看着他笑的有些意味深长,半响才道,“我的确有事,但对象不是你。”在花梅令的怒目中,他悠哉地走到浮尧面前,“神刃,可否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