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挣扎,她压的更紧,还按住了我的手,半天不肯松开,其实我想问,是不是搞错了,一个‘女’人从后面压着我这算什么!
过了一会儿,她放开了我,我翻身坐起来,刚想发飙,她却啪的一下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我顿时就懵‘逼’了,长这么大以来除了我外婆,还没有哪个‘女’人打过我的脸。 说实话疼倒也不是很疼,但是打我脸让我很生气,俗话说打人不打脸,这‘女’人倒好,话没说上几句先是赏了我一巴掌!
我反应过来之后抬起手毫不留情的还了她一巴掌,我想好了,就算她杀了我那是我的命,可是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让她羞辱我。
她的反应比我还大,我打了她本以为她会很生气然后一剑杀了我,但是没有,她竟使出了过肩摔,把我这个一米七几的汉子摔了个七荤八素,并且用膝盖顶住我的‘胸’口冷着脸对我说:“你要是再敢发出声音,我立马杀了你!”
“你的意思是暂时不杀我?”我问。
我投给我一个眼神,我立马闭嘴不敢再多言。虽然我现在有一肚子的疑问,但是不敢问,如今我为鱼‘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除此别无他法。
她一直用剑抵在我脖子上,我想动一下都难。渐渐的我发现她并不是要杀我,不然早就动手了!我看着她,她却在看着远处,好像是在等什么人,又好像是在堤防什么,只是这四周黑漆漆的,她能看到什么!
就这样过了几分钟,忽然一直蚊子咬了我一口,疼的我发出了声音,这时她立马捂住了我的嘴。
我听到草丛在响,像是有什么东西来了。我想我明白了,那只野猪原来是这‘女’人杀的,她是来狩猎的,既然是猎人,我想她不至于杀人吧,大不了我不吵就是!
仔细听,那好像不是野猪的脚步声,脚步声很有节奏,倒像是人的!
片刻后,那脚步声止住了,四周一片沉寂,死一般的沉寂。我能听到自己慌‘乱’的心跳声,和她均匀的呼吸声。
片刻之后她似乎察觉到我们俩现在这个动作有些太暧昧,她正搂着我,剑抵在我脖子上,直到这时她才放开我,对我说:“你可以走了。”
“走?你没‘弄’错吧,我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一句话就想打发我走!”
“那你想怎么样,不用我对你负责吧!”
“如果你想的话我也没意见。”
我见她似乎不像杀人犯,于是就想着从她口中能不能问出点有用的东西,如果她对这里的地形熟悉的话,倒是可以问问她这附近有没有人家。
“再废话信不信我杀了你!”她用剑指着我。
“我不信,你要是想杀我刚才就动手了!”
她不语。
我试探着问:“你是上山打猎的吗?”
“你看我像吗?”她答。
“像。”我点了点头。
“小心身后!”她忽然面‘露’惊恐,我急忙转身,却发现身后什么也没有。等我再次转过身时,她已经不见了。
我四下看了看,确定那个黑衣‘女’人已经走了,,这才郁闷的往回走。路上,我发现来了之前被杀死的野猪,这次站的角度不同,我看到它肚皮上有抓痕,之所以肯定拿是抓痕是因为野猪肚皮上有五道血痕,很深,皮开‘肉’绽。
我蹲在地上研究了半天,实在是想不明白是什么东西造成的,野猪皮糙‘肉’厚,一般的铁器很难伤到它,而这五条抓痕清晰可见,怵目惊心······
我看了半天看不出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但显然不是刚才那个‘女’人干的,她的指甲没有那么长,而且我不认为她能徒手挠死一头野猪!
在这深山老林里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既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看我还是赶紧回去吧,以免夜长梦多。本来我还想着把野猪的尸体一块儿带回去给大家研究一下呢,但是它是在是太重了,于是我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在山谷中转了大半天,我发现我真的‘迷’路了,这一条条小道错综复杂,如八卦阵一般,沿途有很多植被遮挡视线,漆黑的深夜里很难辨别方向。山谷中时不时传来一声狼叫,我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好在是天无绝人之路,穿过一条条山谷,我终于找到了来时的路,只是当我赶到‘露’营的地方时却发现帐篷里没人。
我开始方了,大家去哪了,会不会出了什么事,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我焦急上火的时候忽然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是孟兰的声音。接着又传来颜如‘玉’的声音:“小白,你在哪里······”
“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我大声回应。
不大一会儿他们从另一座山峰后面走了出来,吴非手里拿着一根火把冷着脸问我刚才去哪里了,大家都很担心!
看到他们这么关心我,我有些不好意思,我跟他们说只是去‘尿’‘尿’了。
吴非问我,去哪里‘尿’‘尿’去了这么久,光是找我都找了半个小时了!
我只好实话实说,告诉他们刚才我听到有动静就出去看了看,还真让我发现了怪事。
孟兰问,是什么怪事?
我跟他们说,刚才我遇到一个奇怪的‘女’人,我以为她要杀我,后来她又放了我,更奇怪的是有一头野猪死在了山谷里,伤口很奇怪。
孟兰问,是什么样的‘女’人。
我告诉他们,是一个穿着黑衣服的‘女’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