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做法,怎么看都透着股不妥的意味。
“你们还不快去?”
张玉郎心里也犯着嘀咕,闻言哪有不配合他的道理?
“是。”
婢女们再一次面面相觑,却只得低眉顺眼的应下。
“许娘子,容我们叨扰片刻。”
一只木瓢入水,将药汤舀了少许,一滴不漏的盛在净手的小铜盆里。
“啊!”
“嗷!”
不多时,庭院里就响起了两声极其凄厉的惨叫,惊飞了树上的寒鸦,吓呆了不明状况的婢女。
“看来,药量是没问题的。”
宋神医自怀中急急的取出一瓶紫玉膏,涂在了自己的手指上。
“快给我也涂点!”
张玉郎一把将药膏抢了过去,说道。
净房里。
许含章聆听着外面的响动,想笑,却没有力气。
因为,她正紧紧的咬紧了自己的嘴唇,不时有细小的血珠渗出,缓缓的流进口中,泛起一阵淡淡的血腥味。
只有这样,她才能勉力克制住浑身的疼痛,不会如他们那般叫出声来。c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