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蜃景前,她一直都坚决的表示非得跟崔异拼个你死我活,任谁劝也不听。
可一出来,就变成了要好好的补偿崔异。
他怎么就不好奇,怎么就不来问问呢?
“我不感兴趣。”
凌准的眉头习惯性的皱起,坦坦荡荡的道:“这种事,无非是他用苦肉计感化了你,或者是你还有着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恻隐之心。总之,最后便那样了。要是追问起细节,难免会涉及到你们的过去,你们的回忆,而现在的我听了,难保会不痛快。所以,还不如不问的好。”
只要结局是她不拼命,不斗狠,肯好好的活着,肯回到他的身边,就好。
等等!
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怎么像极了那些容忍大度、打落牙齿和血吞、只要男人浪够了肯归家,就能不计前嫌,乐颠颠的为其捶背洗脚的那种正室?
凌准一阵恶寒,却不知道不久前,郑元郎也有过一样的想法。
“好吧。”
许含章定定的盯着他好一会儿,忽地嫣然一笑,伸手横过桌案,抓住了他的手,轻轻的来回晃着,说道:“十一,你对我真好。”
她不再是抓他的袖子。
而是抓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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