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恒煦在旁搀扶着即将说的口干舌燥的老丈人,却丝毫不见皇帝有一丝一毫的动静,暗了暗眸子,并未多言。他当初借了顾家的风,上了他家的船,就算如今想独立一户,也得找准了时机,过了许久,才躬身言语,似是宽慰,“顾大人您也是受奸佞蒙蔽,皇上如此圣明,定然会查出事情真相,还您一个清白。”
“朕倒不知,何时……”傅铭天看了一眼跪地的顾清淼,淡淡道,“大臣出列奏事言语,不用像朕言明了,但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舒恒煦,“亲亲相隐,直在其中,朕也深感欣慰,不过既然顾大人如此恳求,朕自当应允,毕竟强扭的瓜不甜。”
众大臣一惊,皇帝轻飘飘的一句话,却直言不讳着顾太傅有罪,舒丞相掩饰真相,皆因亲亲得相首匿,因此不受惩罚。
“皇上……”顾清淼楞了,一下子接受不过打击,明明他只是想以退为进,为什么会没有任何的挽留不舍?儒家不是这样治国,规矩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