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可置信地望向那老者,狰狞了面容,竭声尖叫,“你这又是什么伎俩?想博取我的同情心吗?”
老者充耳不闻,面对桃夭,上半身起起伏伏,机械地磕头,额头磕出血也不闻不问。
白鹇看向桃夭,平日璀璨的星眸中此时满是疑惑,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看老者头上深深的血印,不忍地扯了扯桃夭的衣角,“喂,够了啊,让个老人家给你下跪磕头,你也不怕折寿。”
桃夭松开白鹇腰间的手,缓缓踱步走向老者,唇边始终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浅笑,木质拖鞋与地板相触,发出脆响,仿佛敲击在心间。
白鹇知道他是故意而为,如果他想,凭他那连鬼都自愧不如的轻功,别说是声音,哪怕雪过无痕都不是问题。
站在老者的身前,桃夭也不说话,笑吟吟地俯视匍匐在地的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