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娣连忙拔腿朝语文组办公室跑去。
王胜又拉了拉王艳:“还不去把东西都捡起来,其他人也帮忙找找,看看有没有东西落下,尽量都找到放回原处!”
又同学捡起黄蓁蓁那被砸变了形的两层的文具盒,茫然地问:“班长,这文具盒砸坏了怎么办?”
王胜接过文具盒,拼了拼,见拼不起来,只好把文具盒放回桌上,问:“钱和珍珠找到了吗?”
捡文具盒的同学摇了摇头,“没看到珍珠,钱就这么多。”他摊开手,里面零零碎碎五十多块钱零钱。
“先放到她桌上去。”
等黄蓁蓁回来后,就看到她所有东西都被整理好放在座位上,但有些摔坏的东西,比如散了业的笔记本,被踩脏乱的草稿纸,弄的脏兮兮破碎了业的课本,砸碎的完全修不好的文具盒,还有里面墨水都晕染着整个文具盒都是的钢笔。
这时候班主任过来了,他没有马上到班级来,而是先去了政教处,表示这只是一件两个小女孩吵架的小事件,他来处理就可以,然后沉着脸来到班级。
因班里东西都收拾好,他并没有看到黄蓁蓁东西被扔的一地的景象,只看到王艳神情怯怯地绞着手低着头满脸害怕的神色。
班主任一眼就看出来,王艳哪怕之前真的做错了什么,此刻她也知道怕了,知道错了。反倒是黄蓁蓁,一点小事就捅到学校政教处去,还扬言要报警。
他头疼地扫了眼黄蓁蓁,安慰地朝王艳看去,神色温和道:“先回到座位上吧。”
王艳小媳妇儿似的红着眼眶委屈地点头,回到座位上低着头。
班里其他人也都安静下来,黄蓁蓁也慢慢回到座位上,但她并没有马上动自己的东西,而是目光随意一扫桌上五十几块钱零钱,面沉如水。
“现在谁来和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目光先是投在王艳身上,想让她来先说,先占主动权的人总是会占优势,可惜王艳吓得泪水涟涟,娇怯的不行。
很显然,她被吓坏了。
他再度将目光投在王胜身上。
事情具体如何,他当然已经先问清楚,只是过去报告的人是徐有娣,徐有娣和王艳是同桌兼好友,说完自然难免偏颇,将王艳砸黄蓁蓁东西的事情一带而过,重点讲了黄蓁蓁站在讲台上威胁王艳,还不让大家帮王艳给她捡东西,还说要报警,最后去政教处告状的事。
王胜自然想小事化了,公正客观地说:“我们都出去吃早饭,回来看王艳把黄蓁蓁东西扔到地上,现在东西收好了,但没看到黄蓁蓁说的价值一千多块钱的珍珠项链和价值六百多块钱的玛瑙手钏,现金也和黄蓁蓁所说的少了一百元。”
黄蓁蓁冷着脸补充:“我的饭卡也不见了,里面才充了这学期的三百块钱!”
班主任脸色难看地问黄蓁蓁:“是不是真掉了这些东西?”
黄蓁蓁修长的眉一挑:“班主任认为我在说谎?”
班主任这才道:“大家都仔细检查一下自己的脚底下,看是不是掉在哪个角落里没找到。”
大家都低下头去找,都说没有。
班主任嘴上虽然不说,但心里是很怀疑的。毕竟现在才两千年处,一千块钱对现在来说还是很值钱的,哪个家长会随便往这么点大的小孩子身上放这么贵重的物品?
他却忘了,黄蓁蓁家就是养珍珠的,每次一批珍珠上来,黄爸爸总会最先选一些最好的,给自己宝贝女儿和老婆做项链首饰。
但黄蓁蓁咬死了说有这些东西,他也不能说她没有,只能说:“大家再好好找找。”又色厉内荏地咬牙训斥王艳:“你个小丫头,没事扔别人东西做什么?”
王艳吸吸鼻子,哭着低头不敢说话。
见班里同学还是找不到,班主任道:“黄蓁蓁,你再好好想想,东西是不是放在别的地方了?”
黄蓁蓁冷笑一声,“东西放在哪里我还不知道吗?我今天早读还看了文具盒,就在文具盒里,手钏旁边的小包里,没拿出来过。班主任与其问我东西是不是放错,不如问问王艳同学,既然不是偷我东西,干嘛要把我东西翻乱不说,还把我的东西扔的到处都是!”
她看了眼面前被砸坏的文具盒,脸上表情越发讥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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