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胖子听了黑眼镜的话脸都绿了,五官也扭曲了,一脸不赞同的看着吴邪,“天真啊,不是胖爷说你,你这周六就能跟你游戏里那个闷油瓶小哥见面了,你犯得上这么饥渴的出去找牛郎么?还带回寝室里……”
“什……什么牛郎啊!”吴邪一张脸也不只是羞的还是恼的憋得通红,“他……”
“哎呀呀~”黑眼镜坐起来,把吴邪的衣服拎在手里,一双眸子眨也不眨的盯着吴邪,“吴老板,瞎子还不知道原来你这个周六和别的男人有个约会啊。”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别听胖子胡说八道!”吴邪一听整个人都毛了,“什么我就饥渴了……我周六是有个——”
没等吴邪说完,胖子就机敏的嗅到一丝异样,打断了吴邪的话,“这位……你艺名是叫瞎子是吧,胖爷我跟你说,我们天真的菊花已经被一个闷油瓶小哥给承包了。”
“卧槽!胖子你——”悲剧沦为背景音的吴邪被胖子和黑眼镜一起无视了。
“我们天真可是百分之百的纯处子屌小雏菊。”胖子苦口婆心的对黑眼镜道,“天真人傻单纯,讨你们这种人喜欢,但是你配不上我们天真,赶紧打哪儿来滚回哪儿去吧。”
黑眼镜只是一味的笑,知道胖子把他误会成牛郎也不接茬,倒是一旁的吴邪整个人都急出汗了,几次三番的打岔都被胖子给无视了,这该死的黑眼镜居然也沉得住气什么都不说,吴邪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捡起胖子买的一罐午餐肉罐头狠狠的丢到了胖子的头上。
“我再跟你说,你没那方面的病吧,你没跟我们天真做吧——哎哟!”胖子说的正欢,横空飞来的一个肉罐头把他砸得眼冒金星,回过头就看见吴邪捡起了另一个罐头作势还要再扔。
“我的天真祖宗啊。”胖子连忙做了个抱头蹲防的姿势,“你砸胖爷我干吗!”
“你他娘的胡说什么呢!”吴邪又丢过去一个金枪鱼罐头,砸在胖子胳膊上,“什么牛郎!这个人是我们学校的在校研究生!”
“现在当个牛郎也得要求学历是研究生了么?就业是有多难?!”胖子表示他的世界观需要更新了。
“谁跟你说他是牛郎了啊!”吴邪咬牙恨铁不成钢道,“他就是我们学校的研究生,不是什么牛郎!”
“他不是?”胖子瞪大眼,“可是他长得……”
“你傻啊!”吴邪扶额,“他长得像牛郎他就是牛郎么?你长得像屠夫怎么没见你去卖猪肉啊!”
“……”
黑眼镜把放在吴邪桌子上墨镜重新戴上,对胖子摊了摊手,“别看我,瞎子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
“你真是我们学校的在校研究生?”胖子傻愣愣道。
“嗯哼~”黑眼镜非常痛快的点了点头,“不然呢?”
卧槽!那你又吴老板又加钱之前还抱着我们家天真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互啃!现在你居然说你是研究生!你他妈在逗我?
胖子虽然在心里已经破口大骂了,但从小培养出来的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的技能早就成了被动技能,胖子立马挂上讨好的笑容对黑眼镜和颜悦色道:“哎哟,胖子狗眼不识泰山,原来是研究生前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胖子就说嘛,这位瞎子前辈清新俊逸,貌比潘安,气质不凡;戴上墨镜之后更是英俊潇洒,玉树临风,气宇轩昂,怎么看都不像从事那些下贱工作的人。”
黑眼镜也报以意义不明的微笑,摆摆手,“好说好说。”
吴邪则一脸嫌弃的撇了撇嘴,挪了挪地方,离一脸贱笑却不自知的胖子远了点。
胖子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转,又挂着膈应人的笑容对着黑眼镜道:“瞎子前辈驾临寒宿舍,令宿舍蓬荜生辉,就是不知道……刚才前辈你在跟我们家天真干啥呢?”
黑眼镜自然知道胖子想套话,自顾自的微笑着却不接茬,用手指了指在旁边装壁画的吴邪,意思非常明显,你去问他啊。
胖子被黑眼镜软硬不吃的态度打败,只好扭头看向正低头看地板的吴邪,“喂,天真,你俩之前拉着窗帘在地上嘴贴嘴的干啥呢?”
嘴贴嘴能干啥?吴邪翻了个大白眼,亲嘴儿呗。
不过这话可不能用来打发胖子,就胖子那个脑回路,不出一秒就能yy出一大堆不靠谱的东西,吴邪困扰的托着下巴想托词,还不忘抬眼横了横一副事不关己样子的黑眼镜。
黑眼镜接收到了吴邪埋怨的目光,对着他勾唇一笑便开口道:“这个嘛,其实我们是在练习遇到紧急情况该如何进行急救。”
“嗯,就是这样。”吴邪一脸正经的附和道,“黑眼镜……啊不,瞎子前辈虽然是建筑系的高材生,但是对医学方面的涉猎也是很深的。”
放屁,谁特么练习急救要拉窗帘还亲的满脸口水的!你们真以为胖爷读书少谁都能骗么?!
好吧,其实吴邪自己说完都觉得扯淡,可是既然话一出口就只能硬着头皮一条路走到黑了,反正……反正谎是黑眼镜撒的,跟自己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某人已经忘了到底是谁扑倒了谁了是么?
“哦……”胖子挑眉,“原来两位在寝室里咬来咬去是这么个原因啊,真是让胖子我大开眼界,不过你们急救还滚成一团是怎么回事儿啊?烦请前辈给胖子我解释解释呗。”
黑眼镜的脸皮可比吴邪厚多了,被胖子意有所指的挤兑还能不动声色的挂着微笑,坦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