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祁无雪微敛着眼睛,思量片刻之后才轻声说:“待回去,放只鸽子联系朔都的平云镖局。”
“何事?”槐桑疑惑。
“平云镖局的宋老板曾欠我个人情,现在该还咯。”祁无雪淡淡一笑,让人捉摸不透。
再说陈皇后,自从出了那码子事之后众人皆幸灾乐祸地等着看笑话,只是几次请安瞧着其面色如素,竟毫无异色,更对王鄞亦极为平常。后宫无永久之浪,不几日这兴头便迅速消退了下去。不过皇帝眼前的新宠金颦倒是极守礼节,日日恭敬地上皇后处请安,众人皆暗自疑心其有攀结之意。
这日,王鄞起晚了些,算着近大半月未向太后请安。虽说太后两手不管后宫事,然其位高言重,自然不可忽视。简单梳妆毕,王鄞便直接前往了福颐宫。
雨真姑姑通报了之后便出来领了王鄞进去。雨真自太后还是皇后之时便跟在其身边,算来已有近二十载。她面相柔和,言辞带笑,颇有和善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