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疏忽了,一心只想着立功,却忘了功高盖主的道理。”陈文耀苦笑。
“这次正道跟魔教勾结,你身为右护法却一点都不知道,要不是有我……估计这一次刺杀你父亲有一方面就是为了试探你。”
“试探我什么?”
“如果陈默离早有准备,或者你阻止了暗杀之人,那么你的叛徒身份就坐实了,虽然他们并没有告知你。”
“那就让我眼睁睁地看着父亲被杀而不管吗?我做不到!我可以背着天下人的骂名加入魔教,甚至父子反目,但我不能看着他被杀而见死不救,毕竟他悉心照顾了我十几年!”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项宁按耐住激动不已的陈文耀。
“是啊,只有那件事或许能够打动离千仞这个魔头。”陈文耀苦笑。
表小姐握着手上的那只钗子走进了陈家大宅。
陈夫人听到家仆禀报,亲自来迎,表小姐摸了摸陈夫人花白的头发,忍不住落泪道,“姨母,你这些年过得可好?”想起自从自己嫁人后,不得自由,就连娘家也很少回,这次若不是扬州武林盟主大选,自家夫君也在其列,才能跟着来扬州看看,却没想到姨母已经如此沧桑了。
陈夫人拿出帕子给表小姐拭目,“都是当娘的人了,怎么还动不动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