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念柏连忙上前将凌白搀扶起来,关切的问:“主公,你没事吧?要不要紧,都怪念柏……”
只见凌白原本干净的衣袍,因摔倒跌在一旁巴掌大的泥坑上,而溅上许多的泥点子,颇显狼狈。
凌白虽然也不舒服,可是人已经跑远了,又能怎样?
凌白看到冉念柏眼里真切的关心与愧意,心里有些许暖流划过。他难得用温柔的嗓音安慰冉念柏:“无碍。”
短小精炼的两个字,让冉念柏心里平缓不少。
可若是衣服这样脏下去,这街恐怕也是逛不成了。
冉念柏在客栈给凌白开了间上房,付好了银两,并细细的叮嘱小二一定要立刻把热水备好,送入房中。自己则向凌白请示后,去往成衣店置办一件衣袍。
凌白在满脸堆笑的小二的带领下,来到了楼上的一间雅房。
这间屋子整洁干净,宽敞明亮,家具摆放井井有条,一眼便知道是上房才有的条件。
凌白来到床榻坐下休息,一会功夫,下楼的小二又上来了。这回他还带来两位壮汉,两人齐力搬来一大木桶的水。
“客官有什么事,尽管吩咐着,这两人就在门口守着,有事召唤一声便可。”小二笑着说。
“嗯。”凌白淡淡的接了一声,三人便退下了。
待人走后,凌白一边思量着冉念柏为什么还没有回来,一边不紧不慢的脱着衣袍。
随着衣服的散落,凌白完美的酮体展现出来。先是白嫩的胸膛,接着是紧致的腰身。扯下腰带扔在一旁,露出被包裹的挺翘的,臀形的完美的臀瓣,最后是修长的双腿。
凌白坐入温水之中,不由舒服的发出一声喟叹。只感觉全身都放松了下来。
凌白端起一旁盛有玫瑰花瓣的盆,均匀的将花瓣撒入水中。
“噗-”凌白正洗着,一个黑影突然破窗而入,来到了凌白面前。
来者长相倜傥俊美,此刻看到凌白沐浴时的样子,两道热血就这样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凌白回过神,连忙转过身,背对着男子,神情有些温怒,声音也清冽很多:“看什么?!”
男子抹抹鼻血,绿色的眸子染上些许笑意,刚想要回答,突然想起什么,走到凌白浴盆前,压低声音道:美人,借你沐盆一藏!”
男子的声音并不是帝都人的口音。
还未等凌白反应过来,男子已经一个迈步,跨入凌白的沐桶中,扎进水里。
这个木桶一人用来倒是宽敞,可要是再加上一个人,未免显得拥挤了。凌白只感觉两人完全贴靠在了一起,被触碰到的皮肤有些发红。
男子在水下憋着气,足量的玫瑰花瓣铺在水面,为男子做好了掩护。
突然,又是“噗”的一声,另面的窗户纸也被穿破了,问声进来的是一个黑布半蒙脸的大汉。
凌白看了看地上的碎纸片,由衷的为两扇窗户的命运感到惋惜。这年头,会点轻功的怎么都不走门呢?凌白对此陷入沉思……
大汉一进来便四处张望,目光与凌白不期碰撞,凌白先一步转过身。
大汉到是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他似乎并不着急,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凌白的沐桶前,轻声道:“小兄弟,有没有看到一个小伙子进屋?”
“没有。”凌白头也不回。
“是吗?”大汉哈哈的笑了两声,随手摘下自己的面罩,入目的是一张很英气的脸,“小兄弟,那厮是我弟,我们二人比谁轻功更上一层,说好输的受罚这小子可到好,输不起!脚底一抹油,溜了。”
大汉语气颇有无奈,却又不乏宠溺与真诚,若不是凌白无意瞥见其袖口藏着的暗刀,真会被这番话给说服。
凌白道:“他好。”
大汉听不懂:“什么他好?”
凌白见大汉一脸茫然,有些无奈。难道我的话只有冉念柏能听懂么?
“他,轻功好。”凌白又解释了一遍,大汉才明白。凌白的意思是说,男子既然能把大汉甩在身后,轻功想必是在大汉之上的,大汉的理由也就不成立了。
空气有些凝固,气氛都变得诡异许多。这时,水下的男子终是憋不住气了,水面上冒出几个水泡。
眼尖的大汉没有错过这一点,他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凌白,伸手就朝水里抓去。
凌白反身抓住大汉的手,朝门外大喊:“来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冉念柏:我的系统是不管我的行动的,只要不死就可以。我对凌白的爱不会存在任何目的性,各位放心。
☆、暗卫的禁欲系主公(四)
大汉脑子第一反应就是捂住凌白的嘴,可是已经晚了。这样大的声音传到门外两个昏昏欲睡的看门汉耳里,两人都被吓得一个激灵。
“客官,怎么了?”两人推开门,看向屏风处。屏风后,隐隐可窥见凌白的身影坐在沐桶中。
“无事,鼠罢。”凌白看向大汉仓惶逃走的背景,清冷的回答。
两人连应几声知道了,便又退出门外。其中一人却有些狐疑的带上了门:刚刚木桶中好像是两个人影,他眼花了?
屋内,凌白跨出沐桶,拾起宽大的白里衣披在身上。沐桶中,那个男子将手搭在桶沿,撑着脑袋,颇有兴味的盯着凌白穿衣服。
因为外衣脏了,凌白不便也不愿穿上,只身着里衣。或许是凌白匆匆从桶中出来的缘故,身子也没擦,衣服就这样湿乎乎的粘在身上,胸前两朵红樱很是明显。
凌白被男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