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最亲近的,当然是我啦!”
傅歧大言不惭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
嗤!
祝英楼心中嗤笑,佯装感激地点头:“傅公子和我家英台感情好,这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不知还有哪些?”
“要说感情好,首提和她共处一室的马文才。马文才才德兼备,又护短,祝英台在学馆里惹的麻烦,都是被他妥善处理的。要不是有马文才,祝英台说不得就要被人孤立了。”
傅歧脸皮再厚,也不敢说自己比马文才更引祝英台信赖。
“哦?英台还会惹麻烦?她在家可从不惹事。”
祝英楼满脸不信。
“你不信?!”
傅歧最讨厌受人质疑,立刻跳脚。
“他刚入学时,甲科都不去考,一天到晚在丙科和一群穷酸寒生呆着,饭都不敢吃……”
巴拉巴拉巴拉。
祝英楼的眉头蹙起。
“后来,为了得他一副字,大半夜里,有人爬墙进他的屋子……”
巴拉巴拉巴拉拉。
“咦,好像听到咬牙的声音?”
傅歧说一半,心中奇怪地嘀咕,掏了掏耳朵,见祝英楼面无表情的听着,继续八卦。
“……后来他接二连三的丢东西,不得不把东西全换成学馆里配发的……”
巴拉巴拉巴拉。
祝英楼眉头打成了死结。
“……你猜怎么了!坐垫下跑出来一条蛇!要不是马文才那天正好去上课,抬手挥剑把蛇斩了……”
砰!
“咦,祝家大郎,你好生生干嘛踹人家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