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孙自然怒道,只想去找块豆腐来把自己一头撞死在上面。
纳鲁果然就闭嘴了,身体可不像那嘴巴那么老实,合身扑上来像被子一样盖住孙志新,下腹紧贴着孙志新的下腹,让两个器物紧贴在一起猛烈磨动。
孙志新窘得一张脸通红,那种违合的快感冲击着他原来的道德观,带来的是更致命的触犯禁律的悖德剌激。而纳鲁显然没有这种顾虑,史前人类可没有现代人的固化了的两性道德观,他所做的仅仅是遵从身体的本能是寻求和相爱之人的更多快感。
孙志新就感觉到纳鲁的身体在移动着贴向自己,直到他以仰坐的姿势把大腿的内侧贴上了自己大腿的内侧,两人大小差不多的勃发如同两柄长枪一般紧贴到一起,又因都太过雄壮而逼迫纳鲁不得不双手齐上,合握住它们用力搓揉。
那一刻,简直是舒服到了极致。孙志新感觉到的是火烫,雄性,还有那种原始的生命力量的冲击。随着更多的快感液体流下来,它们之间的摩擦变得更顺滑更粘黏,像两个最亲热的情人,交缠在一起往着xìng_ài的巅峰攀爬。
偏生那人还不肯闭嘴,一点都没有现代人办事的时候闷声不吭埋头苦干的精神,仍自问道:“小新,我很舒服。你呢?”和他交颈相缠的是他的弟亲,如何取悦他是自己眼下最应该做的事,纳鲁已经将自己的囊袋都送了上去紧贴着孙志新的,眼光紧紧盯着他的反应,就怕自己没有做好。
被那饱满的囊袋贴上来激烈的撞击着自己的,孙志新痛快得五指都插进了地面,死闭着嘴不吭声,越来越感觉到自己有喷发的预兆。如此动作就被纳鲁视为不合作,不甘心之下就合身直接全面压了上来。
要命!被纳鲁贴上来,那种快感是极致的,孙志新连脚趾头都兴奋得卷曲抽搐。纳鲁的身体火烫坚实,巨大的事物和自己那根事物的腹面接触,被挤在两人的小腹间搓揉。两枚同样健硕的头冠顶在一起撞击,搓揉,勃发的雄性的狂野的冲撞到一处撞击出激烈的火花。那人的小腹布满了体毛,和着自己的,雄物被它们挤压着,简直像被砂纸打磨。很快的孙志新就pēn_shè了出来,纳鲁感觉到了,便更加兴奋,借着孙志新喷出来的滑腻动得更加剧烈,随后也达到顶点,在孙志新身上剧烈的抽搐,死顶着孙志新,那情势像是要把自己揉进他的身体里一般。
许久两人才平息下来,纳鲁不肯从孙志新身上下去,仍然带着yù_wàng眼睛专注的看着孙志新的眼睛。
孙志新不敢与他对视,姥姥的,这已经是第二次被他弄到极致,再来两回自己怕是真的会被他掰弯。眼神闪躲着四处乱飘,耳边听得纳鲁用那种大提琴一般的声音低声喊:“毕达拉察阿苏。”
声音很轻,还是带着大提琴的醇美,夹着激情过后的慵懒,还有一种亲密无比的亲昵,传到孙志新耳里就像一根羽毛,有一下没一下的骚动那根不知名的弦。
孙志新唔了一声。
“毕达拉察阿苏。”
声音又浓烈了些,两人腹间的东西又有抬头的趋势。
还来?这qín_shòu!
孙志新赶紧抓住纳鲁不让他乱动,这一动就觉得两人腹间一片滑腻浓稠,更觉羞窘。
“毕达拉察阿苏。”纳鲁再唤,声音里带着求欢的意味。
孙志新叹口气,心里说不清自己的感觉是反感还是不反感,只道:“明天,还要……打猎。睡吧。嗯,我……孙志新。”
“孙子性?”
你他妈才是孙子,还起性。孙志新慢慢道:“我,孙-自-新。”
“笋自新?”
我不是新笋……我是别人啃不动的老笋,就只有你会来啃得来劲,也不嫌全身排骨硬绑绑的硌牙。
再试了两遍,孙志新为纳鲁的嘴拙而放弃,告诉纳鲁自己非常不愿被人唤起的小名:小新。
以前被人叫也没有什么,可自打出了那部有名的日本动画片以后,一听到有人叫自己小新他就要发飙,因为孙志新会想起那个猥琐下流的小屁孩,蜡笔小新。因为这破名,以前在大学寝室里不知道被人笑过多少回。
“小新?”这回发音无比的准确。
“嗯,小新。”孙志新彻底的放弃纠正纳鲁的想法。这厮就是自己的克星,最不愿意的一切事物都让他逮着了。
孙志新在那里气闷,纳鲁心里侧欢喜得很。毕达拉察阿苏名叫小新,这事怕是族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知道。所以纳鲁决定了,有别人就叫毕达拉察阿苏,没别人就叫他小新。毕达拉察阿苏属于部族,而小新则只属于自己。
“小新。”纳鲁又开始厚颜无耻的拿腹部连动着那条事物在孙志新身上蹭,眼神在火光下亮晶晶的很是好看,像极了大型犬。
孙志新推着他,他现在只想去洗澡,两人腹上粘滑一片,不洗了明天变干了粘到一起,不是要变成连体婴?想像着和纳鲁粘到一起的画面孙志新就全身一阵恶寒。
最后倒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纳鲁已经得到一次舒解的原因,反正他变得越来越好说话,除了性事很强势以外,其余的很有点百依百顺的感觉。
两人偷偷摸摸出去用河水冲洗了回来重新钻回兽皮底下,纳鲁很自然的把孙志新搂进自己的臂弯。孙志新反抗了几下反抗不了也就任他搂着。
一时半会睡不着,纳鲁就指着帐蓬外的天空:“吉思迷,阿鲁达,勃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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