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被插入的瞬间,司俊的头向後仰起,喉咙里发出一声悲鸣,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床上,再无声响。
祁奂晨以为他昏了过去,凑近一看,司俊将头埋进被褥里,即使看不见表情,也能从他不断颤抖的肩膀想象出他此时的屈辱和不甘。
那样的想象让祁奂晨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已经插入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不给身下人任何适应的时间,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chōu_chā。
祁奂晨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样充满施虐欲的一面,身下强壮的身躯彻底激发了他骨子里的暴虐因子,就像是骑惯了比赛用马的马术选手遇到了草原上的狂傲不逊的野马,什麽儒雅什麽绅士都抛到九天外,一心想着征服这匹马中之王!
极致的快感让在欢场纵横多年的他失去了章法,每一次都全部退出又狠狠的插到最深处,完全变成了他最鄙视的那种,在床上只顾自己舒爽,而无视对方感受的愣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