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禄也扶思安上步辇,思安看见上面多加了几个垫子,是来时没有的,耳根微微泛起粉红。
温行从方洛回栗阳没多久,阿禄又回到思安身边伺候。阿竹被思安留在栗阳,没有带回宫中。
因为先前药物残留,后来思安的伤口不易结痂,伤情多有反复,着着实实养了好几天才缓过气来。
温行让人将阿竹带到思安跟前。
其实阿竹发现苏永吉暗地里支开宣武军护卫,察觉到不妥,便只身去找崔瑾呈报信,崔瑾呈得信后先令人将她看起来。
温行回来以后仍与思安同住,当然不能继续留她在身边,崔瑾呈本想等事情落定还她一个良籍放了。没想到看管阿竹的人来报,阿竹请求要见思安,甚至以死相逼。
过得几日思安伤情稳定,温行才让人将她带来。
阿竹朝思安磕头,低声哭了许久,念着对不起。
害思安伤情复发和阿禄被罚的药,是她动的手脚。
指使她这样做的就是苏永吉的手下。
阿竹一开始并不知道苏永吉的真正意图,得知要去侍奉思安还暗暗有些高兴。她按苏永吉的意思接近思安被拒,又遭到阿禄排斥,本打算慢慢取得思安信任。哪知她那同为乐人的弟弟被苏永吉扣了起来,威胁她替他办事。
阿竹所作所为并非隐瞒得多好,能进入思安内室的只有阿禄和她两个。只是当时事发突然没有证据,思安自己力不从心,崔瑾呈守护栗阳难顾,纵有疑惑,也只能选择先保阿禄。
苏永吉设计歹毒,若认真追究,阿竹并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是苏永吉指使,与她接头的人苏永吉自有方法料理,一旦事情揭开阿竹所受之罚就不像阿禄这样简单,一来她先前曾因思安“犯错”,本该受罚;二来下毒谋害圣人又污蔑内侍。苏永吉笃定思安能因为不忍留阿竹在身边,也会因为不忍,即使发现是阿竹也会多宽纵甚至包庇,如果思安选择宽纵,待抖落出来,温行派在思安身边的人就容易离心了。
阿竹希望继续留在思安身边,温行自然不会答应,思安也认为她继续跟着自己不是什么好出路。
思安求温行设法找出被苏永吉藏起来的阿竹的弟弟。按温行的行事,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阿竹有谋害过思安举动,不该留,但思安执意不能伤阿竹性命,事情到底并没有传开,他不是嗜杀之辈,犯不着多去要一个无足轻重女子的性命,遂干脆如了思安的意,至于帮阿竹找弟弟,只当哄思安开心,一并着人去办。
养伤又耽搁了些时日,入冬回东都的车队拆启程,登基封赏重整朝纲,一眨眼到了年下,思安虽不理国事,光是这些就够他受的。
步辇到思安寝殿紫极殿门口停下,阿禄忙来搀扶。雪天路湿,思安步子又别扭,不慎踩着石子滑了一下,步子遛得大了些,牵动身后某个难以启齿之处。
“呃……”
思安羞得忙抬起袖子掩饰,不免怨恨起那个造成一切的罪魁祸首。
温行回到栗阳后,府衙门户被他派人看得紧,前院到后院层层把守的皆是亲信,也不怕走漏什么风声。
他照样与思安一屋安寝,甚至撤去的床榻也不再搬回,与思安同塌而眠。
两人日益亲密,腻在一处,总不会只牵牵手亲一亲就完。
一日关起门来,两人情动又抱在一起,思安的伤已经快好了,温行靠着坐榻,让思安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腿上,先前玩闹,故意解开腰带缠住思安双手绕到脖子后。
缠得并不紧,思安被吻得晕晕乎乎根本没心思去解开。
温行埋首于思安挑开的襟口,啮弄他胸前红蕊,又以手拈取最嫩的rǔ_jiān,直弄得思安两点硬挺色红如血。思安难耐的很,搭在黑漆榻背的手指伸屈不是抓也不是,下意识扭腰摆臀,温行借他的动作将在衣服里的大手滑向股间,手指触到隐秘的菊穴,两个人都是一愣。
温行轻声笑道:“如此天赋异禀,世间难得,算是便宜我了。”
未曾多有动作,甚至连前面都没得到安抚,思安的后穴已是湿了,且湿得糊涂,温行一碰,手上就是一片光滑。
说着便作坏若即若离在穴口点挠,像是回应一样,被触碰的穴口一阵收缩。
温行的笑意更甚,目光灼灼。思安却越发无地自容。他怎晓得是这个情况,只是近日来和温行相得,脑子里梦里总是出现些叫人害羞的情景,特别在梦里,有些是他们一起做过的,有些却是从来没有过的,好几次醒来前端后穴湿粘不堪。尤其后穴,一次次梦着一次次都更不禁,身体哪处看不见的地方好像出了一个空洞,不知缺什么,只是越梦越是缺。
思安臊得躲到温行的颈窝,想了想,凑近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温行听罢搂着思安又亲了两口,笑道:“乖乖儿,正有这个想法,想叫你多裨益,且你我岂非更得趣些,只是怕你害羞,没想到你自己来跟我要。”
思安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被温行楼了躺倒。
从前在宫中曾听说过有益男子交合一些保养方法,特别于承受后穴有益处。
不是他没志气,想他力气体魄无一能比过温行,且温行不像会雌伏人下的样子,两人好在一处,总有那个时候。他们在一起,当然多亲近多得乐趣更好,于是就想起先前宫中流传的这些法子,才提醒温行去寻。
主意相合,温行很快将两个精于此道的嬷嬷带来见思安,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