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江河倒是睡觉很老实,可是借着眼睛逐渐适应的光线看过去。米席整个人把那个小床都霸占了,里面只留了窄窄的一条缝。
想了想,江河还是一点点钻过去。稍稍用手撑住米席的身子,把他从下到上一点点往外推。
心里说道:“你小子怎么像猪一样,这么推还睡成这副贱样。擦,怎么这么沉,倒是动一动啊。”好不容易推开一点,江河就贴着墙,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个时候,米席正在梦里:“江河,你干嘛?别过来,不行,不行。江河,啊,江河,啊啊。江河,嗯,不能这样。”随着一声喘息,米席迷迷糊糊的想着刚刚的事情。半梦半醒间睁开双眼又闭上,不停地回忆刚刚的事情。逐渐理智回来,清醒的发现自己刚刚是在做梦。
很显然,这个梦里勾引自己弄湿了裤子的人,正被自己与墙夹在中间。自己贴着江河,江河贴着墙。刚刚的梦境,被自己回味了半天。现在每一个细节都分外的清晰,米席的大脑飞速转着。
“这个梦,很明显不是江河勾引我,是我想要怎么样他才对。一般是日有所思……我是不是不小心爱上了一个男人?”心里面炸开锅,大脑却还在清理现在的每一个线索。
米席再次在心里自问,“如果,我爱上他,到底是为什么?现在该怎么做,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反省。”
之后,米席就开始反省起梦里的一幕又一幕。江河在自己面前那样的笑容,宽衣解带凑到自己面前。米席一次次的告诉自己,我当时想要推开他的。可是自己□□已经凑到了江河身后,并且嚣张的想要突破屏障一举到达心中的圣地。
“天啊……”情不自禁的小声呢喃,喘息着想把自己定在这一刻。深思还尚存的神智告诉自己退后,可是身体已不受自己引以为傲的精神力控制。“江河,不要,别过来。……江河,不要,别过来……”梦境与现实强烈的刺激着米席。
☆、三一碗
米席的思维跑到了很远之外,等他找回神智的时候,右手已经贴在江河胸口。甚至划开衣物,从睡衣下端扣住了皮肤。米席觉得自己要败给自己了,人可怕的yù_wàng是难以收回的。到底为什么,在这一秒米席已经不再问了。
他只有一个想法,该怎么释放。
手被身体与思想同时指挥,所以有些颤抖。因为似乎它们想要让这只手伸向不同的方向,而最终思想说:“好吧,我不管了。”
江河发出“嗯”的声响,米席同时承受着恐惧与鼓舞。喘息在江河的背后骤然停止,然后在江河正常的睡眠状态下放大了声音。吸气的速度像是与呼气在赛跑,大脑有那么几次都像是一片空白。而这没有过的放空状态,又让米席更加沉醉。
身下已经濡湿,米席不敢把它拿出来,但也没必要再委屈它。在江河的身后慢慢的蹭,米席在心底不停地撞头。这简直让一个人失控,米席觉得这是可怕的,让人着迷的。
而随后,情不自禁的靠在江河的后脑,咬住江河的头发。多想要一口咬在江河的喉咙上,甚至想要喝干江河的血。这种不受控制甚至有些变态,更甚至有些恐怖的想法在他脑海中泛滥。只是肯定是有头发被米席咬断了,而后米席把这想成是江河的什么东西,对啊,这本来就属于江河。而这多让米席兴奋,身下不停的发抖。仅仅是像一个世纪那么久的短短三分钟,米席就沉醉在了从一个男孩儿体验到男人的快乐。趴在江河的耳旁,放纵自己在像是昏睡的江河耳边用力的粗喘。
“我想我是不能不爱你了,这真的很可怕。我不知道为什么,可我知道我不想失去这种感觉。这似乎很可怕,可是我我想要。”米席在身体放空的状态下,逐渐思考并平复着。
幸运的是,即使这么大的力气,这么大的声音仍然没让江河醒过来。米席也不知道是不是很幸运,又或许很遗憾。如果江河醒来会怎么样,自己怕是会失控。可是那样的话,自己今晚就可以彻底拥有江河。
而现在,却在偷窃般的行为下,做出这样令人不齿的事。很快米席就停止了这些思考,因为身体又一次鼓励他“再来一次”。
潮湿的短裤把贴住的江河的裤子也弄潮了,米席也不甘心只是那么一点点的接触。从上身把右手移到了腿部,既是一点点底线又是一点点的不敢。下流、无耻、龌龊、等等等等的词汇已经把自己羞辱了一遍又一遍。可是让他不下流他做不到,让他不无耻他做不到,让他不龌龊他通通做不到。
再一次,在亲吻江河的脖颈与耳垂下,在自己湿透的短裤里继续放纵。别想着停止,米席想继续下去。当然也想或者说甚至想摇醒江河,直接做到最后。
梦境甜美还是现在更快乐,米席觉得如果能像梦境那样现在一定最幸福。
当然还要继续,虽然是很猥琐的一件事,是打破了米席的人生观以及他十七年的记录。
而他的手轻轻触碰了他心底的底线,他当然不敢帮助江河也释放出来。难道指望手指把那些液体接住吗,米席轻轻撕咬江河的耳垂。而这一次,隔着裤子的触觉已经无法满足米席。
他把右手收回,把左手从江河的身下穿过去,搂住江河的腰。右手伸进自己湿透了的短裤,感觉到江河又发出了声音。缓住动作,装作熟睡。随后右手一点点运作,头也又一次抵住江河。
大约不是江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