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们不光有女性的外表,还有同雌性兽人相差无几的身体素质。
但这些女性兽人长大之后,她们相比于雌性的优势就显露了出来。
雌性们在部落里除了担负繁衍的任务之外,还负责植物的采集,兽皮的制作和一些其他的杂事。
只是雌性的一生中几乎最多只能生上两胎,而女主却一连生下了四胎六个小兽人,足以证明她比一般的雌性的繁衍能力强很多。
所以说,除了身体结构比较怪异,女性兽人几乎是所有雄性们渴求的对象!
可是女性兽人生下的孩子只会有雄性兽人和女性兽人,所以在女性兽人越变越多的时候,雌性兽人开始慢慢地变少,经过数代的繁衍之后,终于消失。
而在更远的后来,女性兽人们生下的雄性逐渐没有了变成兽形的能力,女性兽人也开始变得孱弱。
最终他们变成了普通的人类,因无法存活而在这个世界灭绝。
接收完了所有的剧情,祁肆小心地避开了背后的伤口,将自己的身体靠在了身后的木头上,缓缓舒了一口气。
即使是兽人强大的恢复能力,也不可能一天就恢复成这样,所以现在离他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间,应该已经过去了不止一天了。
喉咙里火烧般的难受,祁肆咬咬牙,扶着身后的木头站了起来。
首先他需要喝水,这个勉强能算得上他的家的地方,明显没有什么可以用来盛水的工具,还好外边就是一条小河,掀开用兽皮掩住的“门帘”就可以看到了。
虽说是小河,但在祁肆看来也有三四十米宽了,夜晚的水流并不湍急,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甚是好看。
祁肆慢慢地挪到了小河旁,先蹲下洗干净了双手,然后拿手捧着水送入了口中。
许久没有被滋润的喉咙被清凉的河水抚过,祁肆几乎想要舒服地呻~吟一声,一连喝了几捧水,他才感觉喉咙的干渴得到了缓解。
“咕……”
之前还没什么感觉,这下倒是觉得越来越饿了。
眼下也没有什么可以吃的,突然,一条巴掌大的小鱼从祁肆的手边游过。
手闪电般地探出,然后,一条活蹦乱跳的小鱼就出现在了祁肆的手中。
饿得狠了,祁肆也不打算生火来烤,干脆直接掏净内脏,就着河水洗了洗直接吃了。
味道竟然出乎意料的好,一条鱼很快就下了肚,祁肆摸了摸肚子,想着再抓上几条。
好不容易垫了下肚子,祁肆才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身上有多脏。
他浑身上下就只在腰间裹了一块兽皮,而那上边已经满是血污,事实上,他的身上也是这样,不光有他受伤后黏在身上已经干结了的血液,还有不少泥土草叶。
难怪原身就算是侥幸没被吉卡兽直接抓死,也没能活过来。
虽然背上的伤口已经结了痂,但祁肆知道现在还是不要洗澡为好,只是闻到自己身上散发的奇怪味道,他还是没能忍住,伸腿跨进了河里。
河岸边的水很浅,只堪堪没过了膝盖,祁肆先将自己腿上的脏污搓洗干净,然后解开了腰间的兽皮。
虽然背上的疼痛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但祁肆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动作幅度小一点,他慢慢地将上半身的血污和泥土洗净,然后捧了水将脸搓了搓,又捏了捏自己快要结成块的头发,只好又往河中央走了两步,将自己的头发浸在了水中。
乱糟糟的长发几乎垂到了腰间,祁肆用力搓了两把,终于把本来就很乱的头发纠结成了一大团,怎么都分不开了。
理了一会,祁肆还是放弃了,从河底捡了块比较尖利的石头将纠结在一起的头发全部割掉。
最后只剩下背部了,祁肆摸了摸背后的硬痂,竟然掉了一块,拿手仔细一摸原来已经完全长好了,只是那块要比周围的皮肤细嫩不少。
将背上也洗干净后,祁肆终于感觉身上舒服了不少,之前解下的兽皮也不知道被水冲去了哪里,于是他索性就这么上了岸,回到了自己的帐篷里。
只不过他完全没有发现,这一切都被另一个人看在了眼里。
————
第二天,祁肆正在收拾帐篷里的杂物,两个高大的兽人就直接掀开了门口的兽皮,走了进来。
见到祁肆如今的模样,两人明显很是震惊。
“巫肆,你的伤竟然好了?”
稍微壮硕一点的兽人大步跨上前将祁肆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见到祁肆已经完全好了的模样被惊得张大了嘴。
稍微高一点的那人伸手捅了捅前边人的背部,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我们是来看看你的伤势的,看来你已经好的差不多了,那我们就放心了。”
祁肆看着两人并没有说话,默默地将他们和记忆中的人对上。
高一点的是和现任族长正在作对的达维的儿子,迪萨,而那个壮一点的是维达手下的儿子,也是迪萨平时的跟班,尓文。
巫肆本就沉默寡言,见他不说话,两人也没觉得奇怪。
只不过迪萨嘴里说着担心的话语,但看向祁肆的眼里是毫不掩饰的恶意,仿佛淬了毒一般。
他和父亲在上次狩猎的时候设计将这个刚上任的巫引到了吉卡兽的洞~穴,本想着面对着吉卡兽,怎么都只能是落个被弄死的下场,却没想到这巫肆竟捡回了一条命。
他们始终还是不敢直接对巫下杀手,最后还是把人带了回来,对外就称他重伤身亡,然后就这么放任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