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米浑浑噩噩的靠在池壁上,对这个世界绝望了。
勤劳的盈师傅把何米前前后后地搓了个遍,直把何米那一身小麦色的皮肤搓出了白色。在满池滚烫水汽之中,何米像个煎饼被盈先生翻来揉去,拍来打去,腰和大腿被掐的又青又紫,胸前和臀瓣已经隐隐透出了红痕。何米酸软着身体任盈先生动作,等盈先生停手之时,他已软成了个熟透的虾子,脸色白里透着红,没了盈先生的支撑,他腿一软就从池壁上溜了下去。
可惜盈先生依旧没有怜香惜米的心思,他掐开何米的手,把那个龟壳塞进了何米的手里。
何米醉醺醺的哼道:“嗯?”
盈先生眨了眨眼,然后自动自觉地趴在了池壁上,自己把一头金发从后背舀到了前胸。他人高腿长,肌肉紧实,腰背窄削,一对圆润的翘臀向后送去,从背后看便是青葱山脉连绵起伏,波澜壮阔大开大合,直把何米二弟勾的神魂颠倒,不分场合地举起了降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