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邹或闭着眼,似有似无的应了声。
洗澡的时候,是时戟给邹或清洗的后边。
时戟进去的时候,邹或难受的皱起了眉,连呻吟声都变得颤抖了。
时戟看着两人相连的地方,伸手拍了拍邹或的屁股,俯身轻啄着邹或的喉咙,轻佻道:“两个月没做,就又紧成这样了?”
最初的难受劲过去后,邹或把腿缠上了时戟的腰,媚眼如丝的瞅着时戟,微微抬起了下巴,从鼻子里愉悦的哼了声,道:“哼……”
时戟见他如此故作娇态,便故意顶了顶胯。
“啊……”邹或被他顶的叫出了声。
时戟听了,满意的翘起了嘴角,问道:“你是要我慢点,还是快点?”
邹或双眼含着水汽,气息不稳的颤声道:“……先慢……后快啊!”最后一个字才出口,就又被时戟一个深入给弄的叫出了声。
两个月没做,邹或没一会儿就释放了,而时戟却一直不停的换着姿势,每当频临释放,就故意拔出来,换个姿势后,再戳进去……
邹或最后被他弄得都要哭了。
而时戟就像一只忍受了长久饥饿的狼,起初的时候吞的有些急迫,但当胃里多了食物那股饥饿感稍减后,就开始慢条斯理的享用了起来,对于最后的温饱反倒不如尽情享用的过程来的美妙。
……
做完,邹或已经浑身没力了,时戟把他抱在怀里,手抚摸着他的肚子,道:“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