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们会很好地解决这个问题的。因为,我们都爱着闻阅,不是吗?”女人笑了,“说到现在我都没有介绍过我自己,我叫何盈枝。你可以叫我何阿姨。如果可以,你愿意听一下我和闻阅的故事吗?”
对于女人的坦诚闻问略略有些吃惊,微张着嘴歪着头楞了一会,然后脸上灿烂地笑开了:“非……非常,愿意。”
等到从告别了何盈枝,从咖啡店里出来以后,笑容就没有从闻问的脸上消失过。这次的谈话不仅是对于家人的帮助,对于一个心理负担的减轻,这也是对自我的一项挑战,又社工的术语来说,就是完成了一个“自我成长的过程”。闻问在大大的风衣下伸了个懒腰,然后跑向电话亭。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从刚才就一直喊着,快,给林誉航一个电话吧。给他一个好消息。
可是这个消息,或许对某人来说,并不怎么好。
当林誉航的手机接到一个陌生电话,而电话那头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的时候,他以为又是什么骚扰电话。不过就在他烦躁地打算挂机的时候,突然脑海里出现了闻问的影子,于是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闻问?”
电话那头竟然激动地跳出了两个字:“是……的。”
林誉航为自己的直觉的准确性抽动了下嘴角。
“有什么事情吗?”是闻阅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