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紧绷的身体缓了缓,看了看我,才点头道:“可以。”说罢,他一挥手,边上有几名天狼部的族人跳下了马,手里拿着脏泞的黑绳,开始捆绑拉姆鲁和阿托他们。
他们捆绑的黑绳看上去很柔软,在拉姆鲁他们身上五花大绑的倒也结实,不像是铁链,绑在身上稍微动一下便就是皮开肉绽。绑好了,那汉子嘴里发出了一声怪啸,手里的长矛一指河流下游,周围的天狼部落的人齐齐发出了一声叫,围着我们顺流而下。
我身上没有被捆绑绳索,走的也是靠近拉姆鲁和阿托他们后边。他们呈半包围赶着我们,其中却是有不少人将长矛一直对着我,只怕是防止我突然发难,再拍倒他们几匹马。我倒不以为意,心里暗自思量,想着到了他们的部落之后该说什么样的谎话欺诈他们。
现在他们还不知道我的身份,在这种地方,我只消随便说个大官贵族的身世唬唬他们,想来他们也不会知晓。这名为首的汉子看样子只是遵从他们天狼部族中高层的意思办事,只道是不可沾惹中原人,但我想,他们的族长应该知道其中的轻重,我谎称是中原地位显赫之人,他们不见得会对我们怎么样。
不过,想是这般想,我心底还是有点惴惴,不敢确定此法是否可行。
河水濯濯,叮咚声回响在山间,在水中不仅有身体颀长的鱼游过,水面上还漂浮着许多树的枝叶。河水一直很浅,只是没到我们的小腿肚,而且又是顺着河流走,我们走的并不费劲。只是拉姆鲁他们当中有两个人受伤颇重,一个腰上扎出了个血窟窿,一个是腿上带着伤痕,走一段路不得不停下来简单包扎一番,接着再赶路。
对这些伤口,他们也是毫不在意了吧?在意的,只怕是今天还能不能活下去。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
在河中拐了七八个弯,日暮的时候,我们前面的河水突然分开两条叉。远远望去,却见得一个很大的寨门伫立在两条分叉的河流中间。
我们向大门脚下走去。
这一扇大门足足有五丈高矮,是由一根根绿竹捆绑成一排而成,顶上横着一根粗大的弯曲圆木,与两扇竹门契合的感刚刚好。圆木中间则是挂着一颗似牛非牛、似羊非羊的巨大头骨,头骨上被风吹日晒的已是黑黄斑斑,隐隐可见碎肉、血痕和火烧的痕迹,也不知道是什么走兽的头颅,它的两根角既弯且长,耷拉在门上,两眼窝却狭长,乍一看竟是一副凶相。大门的两边是用大石块垒起来的,像是被刻意切割过,石缝间隙隔得很小,结合的密实,不似拉姆鲁他们的矮墙稀稀疏疏。石墙有三丈高,向两边延伸的很长,被一丛丛茂盛的林木遮挡。我们还没到达大门脚下的时候,石墙上已探出十七八个皮肤黑黢黢的花脸来,正看个我们不停。
一到大门脚下,石墙上已有一人朝我们高声喊叫了一声,我身后为首的那名汉子带马上前,从腰间摸出一个惨白的三寸骨牙,朝石墙上那人扔了过去。
那人接过骨牙,却是一扭头朝石墙里又叫了一声,至此,我们眼前的竹门才缓缓打开来。
我看的一阵惊奇。他们本是一个土著部落,竟然连进大门也搞得像是手持令牌才能出入城门的模样。在中原,城门一旦关闭,任何人都不得出入,除非有入城令牌在手,方可出入。难道这也是由于天狼族归附大宋的原因么?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们这般做有点不伦不类了。
这时,我身后骑马的那名汉子扭过头,道:“进去吧,这里的就是我们天狼的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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