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他想,这个时候也只能顶着头皮硬上了,我提起体内的内力,学着子涵的样子朝两根木桩顶部跳了上去,两脚一踏在木桩顶上却只觉的直打滑,身体也不由得歪了歪。这是他们昆仑派比试的一种法子,子涵能轻易跃上木桩顶部算不上稀奇,不过我却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木桩,这样的高度虽然也能轻易跳上去,但如果一个没踩稳失了足,那就闹了笑话。
这个时候也只能顶着头皮硬上了,我提起体内的内力,学着子涵的样子朝两根木桩顶部跳了上去,两脚一踏在木桩顶上却只觉的直打滑,身体也不由得歪了歪。
子涵顿了顿,道:“顾少侠,我们不使用内力,只以剑法比试,点到为止,谁先摔下木桩就算输,如何?”
我踩住了木桩,稳住身体,道:“可以。”
我们中间只有四尺多一点的距离,我的追影剑长不足四尺,他的长剑要短一点,只有三尺半的长度,这一点我是大占优势,算是补上了些不足。
我们相互拱了拱手,只听他喝道:“看剑!”
他的话音刚落,我只觉得一股冷风扑面而来,他的长剑映着斜晖正朝我小腹刺来。这一剑刺的很快,我几乎有点反应不及,连忙撩剑格挡,手上这么一动,我脚下也不由得跟着使了些力,但也就是因为用了这一点力道,我的左脚突的一滑,就要脱离木桩。
我大吃一惊,饶是早已做好准备,可一交手时我还是措手不及。忙乱之中我连忙稳住左身,手上的力道登时减少许多,只听得“叮”的一声,追影剑与他的长剑碰到了一起,但是我使用的力道并没有成功撩开他这一剑。他的长剑偏了偏,将我左腹处的衣角划破了开。
他这一剑我本可以格挡开,但是手上用力格挡开的话,我必会摔下木桩,却见他下身纹丝不动,出手很自然,显然这样的比试他早已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
刚一交手,我便吃了个哑巴亏。下面传来一阵喝彩声,我看了看腹下破损的衣角,他的这一剑用的力道并不是很大,只是划破了我衣角一个很小的口子,若真的使用了内力,只怕剑气早已刺破我的皮肉。
两剑相击,吟声还未落,他又是一剑朝我刺了过来,剑尖直指我的面门。有了第一次的教训,我脚下不敢再太过用力,但也同样的将手里的长剑朝他递了过去。
又是“叮”的一声传来,我们的长剑在半空碰了个响,他这一剑刺出的力道要比我大上不少,我不敢太用力,但也将他的长剑去处打的偏了偏。他的长剑没有追影剑长,此时他剑势已尽,我只需再往前递出那么一分就可以划破他的衣衫。
谁知,还未等我有任何反应,他却手腕一抖,也不见他有什么大动作,长剑忽然晃出了几个虚影之后,竟出奇的压在追影剑剑身中部。再一抖,剑尖“滋”的一声划断了我右手腕处的束带。
第二次交手,我又吃了个亏。
这一下我心里凉了下去,不敢再有丝毫的大意。若是单以剑法而论,我的剑法实在远不及他们昆仑派的剑法,原本还想着放低姿势让他占几分上风,现在看来,就算我提起十二分的精神,在这个易滑的木桩上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他刚才那一手应该就是八卦游龙剑法了,不得不说,剑法确实有些迷幻,我甚至都没有看清他长剑的走向,便被他压住剑身。
两剑收回时,下面又是传来一阵喝彩声,我看到他的脸上得意之色更浓。照这等比试法,只消再来三四个回合我就可以认输了吧,我右手腕处的衣袖散了开,有些凌乱。虽然心里有千百个不甘心,但也实在想不出在这个木桩上我能怎么招架他的剑法。
这么一分神,我只觉得一道寒光冲向了我的胸口,这一剑比之前两剑还要快上一些,我没反应过来,本能的横剑招架,正将他的长剑荡了开去。
刀口舔血的走镖生涯让我变得很敏锐,但凡有一些风吹草动,连睡着觉都会不由得醒来,荡开这一剑几乎不是我本意,用的力道也与人厮杀时相差不多。但此时我在木桩上,用这么大的力道,双脚登时打了滑,情急之下,双脚正巧踩到了木桩上向外凸出的横木上,身体竟习惯性的猛地一个侧跃,右手反手一剑撩了出去。
我这般跳跃无疑是会跳落在地上,人还未落地时我心里暗道“不好”,耳中却传来“嗞啦”一声,追影剑似乎划破了什么东西。
刚一落在地上,我便连忙扭头望去,只见木桩上子涵正一脸愕然的低头望着自己的胸口。他胸前的衣衫此时破了个很长的裂缝,从右腰处一直延伸到左肩膀处,整件衣服算是彻底的破开,露出了衣衫下的皮肤。
我刚刚那一剑,竟然阴差阳错的将他衣衫划了开。
那一些昆仑派弟子的喝彩声一顿,我也有些怔怔,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子涵脸上憋得通红,气急败坏的朝我喝道:“你”
他说话间已从木桩上跳了下来,长剑指着我,嘴里道出那一个“你”字之后却是一句话也说不上来,只是狠狠地怒视着我。
我有点不知所措,但更多的是哭笑不得。这样的结果,我们谁也没有想到,按道理来说,我是先落在地上,算是我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