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轩眼泪都要掉下来了,可这闷在被子里气儿都不能出他怎么安慰啊,“……你倒是松手啊,我要憋死了。”
郭脆弱见脆弱不管用,干脆直接动手把小老板头按到位置上,舔着脸说:“媳妇儿,你帮帮忙呗。”
朱文轩鼻子一吸,瞬间收回眼泪,皮笑肉不笑道:“好啊,我这就帮你。”
拉开裤子,握住那根玩意儿,朱文轩两排牙一口就帮着‘泻火’了。
“啊——”郭脆弱这次真脆弱了。
朱文轩看着他缩回去的玩意儿,笑出一口大白牙,“不用谢我了。”
ps:掉一点尾巴明天继续,说好的傻白甜结果冒出个糟心玩意儿写了两章,简直是!!(→_→作者你够了啊到底谁写的。)
下一章会写一点小老板善良心软‘强迫性’疼惜郭脆弱的戏。(嘎嘎嘎……仔细看了文的都知道这是透剧!)
☆、第四十六章
别看朱文轩说了那么一长串的话,其实他整段话说完也就用了短短几秒钟时间,可就这几秒钟时间,他上嘴皮子碰碰下嘴皮子就吐出了那么大一段一气呵成字字生威咄咄逼人不容闪躲的话,这让屋子里另外三人尤其是身为话中主角的白微微惊呆了震住了一时间谁也不敢说话。
屋子里安静的能听见楼下蒋小花欢快的声音说:“亲慢走,亲开心,亲,欢迎下次再来哟~~”
朱文轩一听这声音,脸上闪过一丝无奈,得,啥气场都没了。郭建军也是用拳头挡住嘴闷笑了两声。倒是朱文霞每天听蒋小花这特有的音色重复无数遍这特有的调子,早已经产生一定的抗性了,这会儿她根本不受影响,而是望着坐在地上一脸呆滞的白微微露出一个很解气的笑容。
对,就是解气,解气的巴不得学蒋小花来一段:亲你不是能耐吗?亲你不是很拽吗?亲你不是爪子很利吗?来来来,再威风个给我看看。
别说她以大欺小,实在是这姑娘真真太没教养了!
先前朱文轩没来的时候,小姑娘手指都快戳到她鼻子上了,那小摸样儿要多高高在上有多高高在上,说什么‘你不就是个给郭建军打工的婊|子吗?’呵,她朱文霞活了三十年了,第一次听有人骂她婊|子,要不是真怕‘以大欺小’了,她也很想给她一巴掌的说。
郭建军望着那边一脸冰霜的小老板,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他那双漆黑的眼睛里,有惊讶、有惊喜、有猫爪儿似的好奇和太太太不可思议了。
这么一口气说下来字字腔圆舌不打结厉声指责的小老板,跟换了个人似的,一下就从小绵羊升级到黑山羊了,而且还是越阶晋级,成了霸气侧漏的领头羊。那声儿很像打鼓的槌,句句敲在心坎上,听得人特别沸腾。
郭建军现在就想,去哪儿搞一套国民时期的军官服,给小老板穿上,扎一根牛皮腰带,蹬着牛皮靴,帽子和斜挎在腰间的手枪套也要,那小姿势一边理着白手套一边往凳子上一踩……不扑倒不qín_shòu简直天理难容啊!
白微微从呆滞中回神,第一个反应就是扭头去看郭建军,当然,她的表情不是委屈不是控诉,而是扭曲的不像一个有着花季般年龄的少女,“你这个杀人犯的哥哥,你竟然敢跟他说我父母是罪魁祸首,你……”
你什么她并没有说出来,因为朱文轩往前走了一步,冰冷的眼神望着她,大有一副‘你敢说出来试试’的威胁之意。
白微微捂着印了巴掌指印的脸蛋里掏出手机,当即给她爷爷打了电话。
朱文轩听她在电话里咬牙切齿的说自己在美人鱼馆被郭建军打了,挑了挑眉讽刺道:“你家里人给你取名白微微真是谦虚了,该叫你白大话比较合适,张口闭口都是脏话假话,你们一家人都有妄想症吗?是不是觉得假的事情想成真的或者说成真的就可以变成真的了?”
朱文霞包括白微微都被他最后一句话绕的一头雾水,倒是郭建军若有所思想了一会儿,随后沉了脸色,冷哼一声踹了一脚桌边的凳子。
之前还鬼畜走向的朱文轩立马变贴心小萝卜皮了,走过去笑得很傻很甜。他拉起郭建军的手,温言细语地说:“别生气啦,我一听你讲就知道他们不安好心。可你当时又要顾着郭建安的心里治疗,又要替郭建安挨家上门道歉,肯定受了不少委屈。我想你当时肯定是没把心思放在她和她爷爷身上,所以才会被蒙蔽了双眼的。”
郭建军眯着眼,望了一眼那边瑟缩着身子的白微微,再低头看小老板,突然抬手在他脑袋上死劲儿揉了揉,爽朗的笑声差点把屋顶都掀了,“哈哈哈……”他这辈子竟然还有犯蠢的时候,不过,被小老板这么‘保护着’的感觉当真不错呢。
“白奎(白微微爷爷)该过来了,店里的事儿你们先谈,等你们谈完了我再找他叙旧。”郭建军说到最后,已经有些森然的味道了。
他是一心想替郭建安赎罪积德没错,当初看着白家一老一小可怜,他也大人不记小人过还帮衬了几年。不过,对方要是心思歪了,当着他的面对他卖可怜卖自责,背地里却要诅咒他和郭建安,尤其是郭建安,那他可得把这些年的账,连本带利的收回来。
白微微看见他的表情,明明跟以前还是同一张脸,但她此刻却觉得他很吓人。
以前她还敢仗着父母的死冲上去打骂他,可现在她却不敢了。父母死的时候她才九岁,如今能记住的并不多,但爷爷不止一次的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