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毕竟在别人惨死过的失事沉船里打飞机确实是一件有损逼格的事情,冷小台压下自己这个无厘头的念头,静下心思继续读日记。
可是他逐渐发觉,这个念头,他忍不住。
邪火从胯间撩到小腹,一路窜到胸口,惹得他口干舌燥。直到小腹有如被人拧过般抽痛后,冷小台才意识到,这他妈不会是中了邪祟了吧?!
冷小台呼吸加重,痛苦地跪了下来。他连忙用左手去解自己裤子的拉链,将不受控的那处掏了出来。
“艹啊...”冷小台低骂了一句,不情不愿地□□了起来。他皱着眉,闭着眼,满腔的浴火堵在胸口里泄不尽。左手...左手...这他妈不是老子的最佳配置啊!功率太小了啊!
冷小台都快哭了。
就在他被这火急火燎的*折磨得痛苦难耐时,门外走廊里突然传来了脚步声。房门大敞着,脚步声在门前停了下来。冷小台以为是士凉,哭丧着脸把头抬起来,“宝贝儿,快来救救哥,这是怎...”
话没说完,冷小台就哑住了。门外的‘宝贝儿’看着跪在地上的冷小台,垂了眼,淡然地走上前。
“呃...那什么,兰哥..”冷小台突然就结舌了,他不懂,如果是士凉的话,他似乎还能坦然自若地求士凉解了这邪祟,不知为何遇上兰切,冷小台却紧张得话都连不成句了,“我...”
就在这个时候,兰切突然从身后抱住了他,兰切搂着冷小台的腰,把人往怀里一收,顺势向后坐到了床板上。冷小台坐在兰切的两腿间,后背靠在兰切的胸膛,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兰切已经将手伸向他那朗朗乾坤揉捏起来。
冷小台整个人都木了,半天才从嗓子眼里发出喑哑的一个字,“兰...”
兰切。
“恩?”兰切的声音就在他的耳侧,酥酥/痒痒的。
冷小台想说,其实你不用为我做这个...
可他说不出来,泄欲的舒爽感快速麻痹了他的神经,一浪一浪地打在他的小腹上,爽得冷小台脚趾都蜷了起来。他的左手软绵无力地推着兰切的手臂,像是在拒绝,却欲拒还迎。
冷小台面前的墙上有一块碎裂的镜子,扭曲地映着他与兰切。他眯着迷离的眼,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他的衬衣扣子已被扯开,露着平坦的小腹和紧致的胸膛,兰切的指腹一寸一寸的游走,在深红的那处重重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