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帮主正陷入深深的思索中,忽有一人神色匆匆的走进来,打断了他的思绪,他在帮主耳边耳语了几句,又匆匆而去。龙帮主听了他的话语之后,沉默了片刻,随即又遣人把阮五爷叫来商量事情。
龙帮主高兴的对阮五爷说:“现在据探子的可靠跟踪,那个伶俐无比的紫衣少女的确就是他们派来的接班人,看来现在我们已经成功了一半了。”
阮五爷疑惑的对帮主说:“这人倒是好跟踪,可是如何才能获得情报啊?”
帮主胸有成竹的说:“我们完全可以弄假成真,来它个鱼目混珠,到时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
阮五爷疑惑的说:“帮主,此话怎讲?这恐怕很是困难。”
龙帮主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早些年,我们对那握有宝图之人围追得甚紧,那两人危机之下只能劳燕分飞,各奔东西,从此再无彼此音讯,而江湖浩大,加之我们的耳目众多,遍布全国,料想他们此后也不敢贸贸然的寻找对方。即使费心寻找,在这千千万万的人中也如同大海捞针,很难找寻。所以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敢百分之百的料定他们彼此间是杳无音信。现在他们又自投罗网来到我们的地盘上,我们自然可以派出自己人分别与他们接头,借此弄假成真了。”
那人摇摇头说:“此主意甚好,可刚刚听帮主说起那被跟踪之人伶俐无比,难道她分辨不出真伪?我们这边派出的人对他们那边的情况又不太清楚,言多必失,会不会露出马脚?我思前想后,还是觉得不甚妥当,要是一不小心被发现了,我们的计划不就前功尽弃了吗?”
龙帮主微微一笑,一边说:“阮弟不必多虑,请看完此物再作定论。”一边从袖口深处拿出对美轮美奂的碧色玉佩来,那阮五爷疑惑的说:“帮主,这又是何物?难不成别有用意?”帮主微微点头:“正是。”
龙帮主接着絮絮的说道:“还好当年我在寺庙外无意间洞察出两人随风轻扬的衣衫里的玉佩,仿佛一对。再加上天助我也,正巧当时雕像的肚子里睡了个小乞丐,也就是那小乞丐小虫子。我们又从小虫子那里知道图纸也是一分为二,于是我判断出这两人十八年后还会有交集。你想这些雕虫小技,如何逃得过我的火眼金睛?所以当时我便留了个心眼,把那玉佩的图样暗暗牢记于心,事后遍访天下名家,费尽千辛万苦终于找到了那位打造玉器之玉匠,果真不出我所料,他们所打造之玉佩是一对雌雄玉佩,分明是日后相认而用的信物。重金之下,那工匠果然又为我重新打造出一模一样的玉佩,这便是今日你所见之物。你可不要小瞧此物。日后必能派得上大用途。”
那阮五爷恍若大悟的说道:“原来如此,到时候我们派出自己人去,那他们派来执行任务之人,看着这两块假的玉佩一定会先入为主,弄假成真,到时候夺宝的事情自然水到渠成。帮主果然高明啊,小弟真是顶礼膜拜,我们到时候就可以鱼目混珠,这宝藏最后自然花落我帮,手到擒来,一切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宝藏自然飞不出我们的手心之外呢。”
龙帮主不住满意的点点头。阮五爷继续赞许的说:“这就叫做兵贵出奇,这招灵活多变,别出心裁,一定会出奇制胜,帮主真是高呀,另辟蹊径,出人意料,帮主这招,高,实在是高呀——”
“哎,不过——”帮主深深的叹了口气。
阮五爷不解的说道:“又怎么回事?”
帮主淡然的说:“你不要以为从此就万事妥当,万无一失了,刚刚我们差点功亏一篑,误了大事。”
阮五爷接着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这是难免的,只是不知帮主所为何事?”
龙帮主叹息的说:“只怪当时我太仁慈,没有狠下心来,把那匠人杀人灭口,斩草除根。没承想,近段时间居然有好几路其他帮派,派出许多对携带假玉佩的青年男女纷纷涌入利州,也想依葫芦画瓢的效仿我们,估计是些当年知道消息一二的帮派,所以我才说差点儿坏了大事。”
“那可如何是好?”阮五爷神色焦虑的说。
龙帮主不以为然的说:“自然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刚刚来报的人说已经在路上伏击,把这些人给解决了。哼,这些人想在我们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还嫩了些。还好,已经被我们清理干净了,强龙不压地头蛇,想在我的地盘上给我甩花招,那是绝不可能的。”他继续有些痛惜的说:“不过,大丈夫凡事应当机立断,决不可有妇人之仁。哎,此事终究怪我,当初若是多杀一人,今日何苦造如此多杀戮,真是罪过,罪过呀——”
阮五爷轻声说道:“其实帮主也不必过于仁慈,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心慈手软可做不成大事,所以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龙帮主赞许的说道:“是呀,你说得太对了。只是这话说起容易做起难,尤其是现在老了,更想少些杀戮。”
阮五爷接着说道:“对了,帮主,这玉佩是派上用处了。那我们派去的人还是沿用过去的爱情无敌的老招数吧,那可是放诸四海而皆准的好办法呀,想当年,爱情无敌招数所向披靡,当时多少的少年男女因此毙命呀,真是放之四海而皆准呀。”
帮主微微一笑:“不了,这次恐怕不行了,我们要稍微变换一番才好。”
那人疑惑的说道:“帮主难道不知道当年多少的江湖少年逃不过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