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那身后追来之人是否也如他们般心情愉悦?
明中信心中偷笑!
“教习!”赵明兴带着一脸的疑惑来到近前。
“怎么?有事?”明中信问道。
“是啊!”赵明兴看看周围的环境,再看看远方那即将落下去的太阳,皱眉道,“教习,咱们这方向是不是搞错了?”
明中信抬头看看远方的夕阳,笑道,“没错,方向没错,地方没错,目的也没错!”
“真的?”赵明兴依旧不信,质疑道。
“咱们的任务是什么?”明中信换个问法。
“任务?”赵明兴似有所悟。
“您是说?”赵明兴眼前一亮,望着明中信道。
“对啊,就是那!你现在还是,咱们的方向是错误的吗?”明中信笑笑,也不错,乘这次有如此好的机会,好好调教一下这些学员,也是不错,毕竟,他们以后可是要独挡一面的,就当练习了!
明中信如是想!
赵明兴苦笑一声,“教习,那咱们岂不是离云南越来越远了,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达云南啊?”
“我说了要去云南吗?”明中信瞅了他一眼,反问道。
“啊!”赵明兴愣了,不解地望向明中信,“难道您不想去云南进行赈灾吗?”
“拜托,我可是被逼着去的,按我的意思,我想要呆在京师的,如今有名正言顺的借口,咱们可以不去,我岂会不利用一下?”明中信满眼是戏谑的眼神。
教习,教习,居然想要偷懒?赵明兴无法置信地望着他。
“况且,我为何要将那防疫之法教授给太医们,就是料到了咱们无法赶到云南,让他们去实现咱们的目标即可!那岂不是省了咱们好多事吗?”
“那您与吴将军、明义将军的赌注呢?”
“那都不是事,大不了赔与他们就是了!”明中信一脸的不以为然。
唉,终于又见识到了教习的惫懒模样!赵明兴无奈地看看他,摇头不已。
“行了,与其操心今后之事,到不是操心眼前之事,要知道,就算咱们能够撑得住,但咱们的马匹可快要撑不住了,快想办法,如何先行摆脱他们?”明中信不负责任地催促道。
“您没个章程?”赵明兴吃了一惊,他本以为教习已经安排好了,所以才跟随着他漫无目的地逃窜,如今听来,教习居然让自己想办法,自己能有什么办法?
一时间,赵明兴有些懵了。
“快点,马匹快撑不住了!”明中信催促道。
赵明兴无奈一笑,咱们这位教习啊,真心是懒啊!如此境地了,还让咱们操心,唉,还是找兄弟们商量一下吧!
也不理会明中信,转身而去!
明中信丝毫不以赵明兴不理会他为意,反而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不错,这小子理会了自己的意思,但却不死脑筋地自己想,而是想到了集思广益,到时自有主意,不错!不错!欣慰地点点头。
与此同时,大供奉终于按捺不住,叫住了公子爷。
特使望着他,一言不发,静候他的解释。
“公子爷,您看,咱们是不是方向错了?”大供奉一指夕阳落山的方向,问道。
特使淡然地看了一眼夕阳,“错了?那又如何?”
啊!大供奉一时为之语塞,是啊,那又如何?咱们现在的目标是明中信,而且追击的方向并没有错,明中信也不时为咱们提供踪迹,根本就不可能错了。
“但是,这样的话,咱们不是离那云南越来越远了吗?咱们的大计又将如何?”大供奉迟疑片刻,嘟囔着问道。
“大计?”特使面上的黑巾抖动了一下,“大计又与我何干?”
啊!大供奉彻底懵了,公子爷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不管咱们的大计了?
“我已经尽力谋划了,是他们自己将事情搞砸的,又与我何干?况且,这大计当中,根本就没我什么事了?我又何必自己操心呢?”特使反问道。
对啊!公子爷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一直是以动脑为主,现如今,一切事物已经安排停当,只等时机,缺了公子爷,那又有什么关系!
办成了,自有公子爷的谋划功劳!办不成,那是他们没有好了执行公子爷的步骤,与公子爷何干?
至此,大供奉终于想清楚了,原来,公子爷从始至终就没有将那大计放在心上,而他心中真正关心的,只怕是这明中信了!
对,明中信!
然而,他还是有些懵,公子爷为何要抓住这明中信不放呢?既然大让与公子爷无关,过程也无关,明中信破坏了大计又与他何干呢?为何要咬住这明中信不放呢?
“好了,追吧!”特使沉声道,“想必,他们已经人困马乏了,再加把劲,就会将那是明中信生擒活捉,这才是咱们的当务之急!”
说着,特使再次催马狂奔。
大供奉长叹一声,公子爷的想法自己可想不通,罢了,人家自有人家的大计,咱们公子爷的心思到哪,咱也到哪吧!
催马跟随特使追赶而去。
“教习,我们想到了!”赵明兴满面喜色地来到明中信面前。
“哦!”明中信淡然地望了他一眼。
赵明兴打个激灵,平息一下心绪,“教习,咱们可以前去苏州府!”
“怎么讲?”明中信眼前一亮,眉开眼笑道。
“我们研究过地图了,苏州府离此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