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先生,请上马车!”明中信不再操心旁人,转头冲孙宇延请道。
孙宇点头示意,再冲马良示意一下,转身向马车行去。
明中信与马良把臂而行,来到了一辆马车。
他回头冲福伯等人叫道,“大家伙上车,咱们回家!”
“是!”回家二字令得大家心神激荡,激动地望着明中信,齐声应是。
一辆辆马车开始行进。
“马大哥!”明中信看向马良。
“今日就去府上叨扰一番!”马良明白,这明中信显然是想邀他同行。
二人相视一笑,上了同一辆马车。
“马大哥,你说说,怎会与明家人遇上?”明中信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说来话长啊!”马良笑道。
却原来,马良在接到明中信白送的功劳之后,与那锦衣卫千户武雄回转德州向杜都督请示之后,领兵继续与武雄同心协力清剿济南府境内的弥勒会余孽。功成之后,路过陵县,想起明中信,就去明府拜访老夫人,未曾想,正好碰到了明家第二批远赴京师的成员准备起行,随即向明老夫人承诺,要护送明家人前往德州码头。
明老夫人自是求之不得,于是明家人与马良一起起行。
还别说,在马良的人马护卫之下,一路之上没有什么大事,顺利抵达了德州码头。
马良也为明家人找好了船只,准备送他们起行。
没料到,此时京师居然下了嘉奖令,同时令马良起行前往京师述职,另有任用,于是,马良也就随着大家一起起行,来到了京师。
“哦,原来如此!”明中信恍然大悟,同时心中涌现了一阵感激,拱手道,“中信谢过马大哥护佑明家人!”
“咱们兄弟就不要再客气了。”马良笑着制止了他,“另外,我在京师可没有什么地方可以投宿,此番,只怕得叨扰于你了!”
“欢迎之至!”明中信大喜,还正愁没办法感激人家呢,这不是送上门的让自己有所回报吗,自是应随不迭。
二人把臂言欢,一阵繁琐的手续检验,明中信一行进入了京师。
来到明宅,又是一阵忙碌,学员们纷纷上前,为大家提行拿礼,将大家安顿下来。
当然,也是免不了一番热闹,寿宁候、张延龄、郭勋、石文义、张采等人纷纷送上门礼道,祝贺明家来人!
当然,大家都未前来打扰,毕竟,今日是人家明家人聚会的日子,他们也不好前来打扰人家的久别重逢。
酒足饭饱,大家散去。
孙宇、福伯、马良随明中信来到了一间小屋。
“孙副宗主,陵县明家学堂现在究竟是怎样安排的?”明中信冲孙宇询问。
“少东家,学堂一应事务现在由明副宗主管理,儒堂由明副宗主主持,但由唐寅先生具体负责,武堂现在空置,技堂由赵教习主持,农堂由明家一位田间管事负责。而且,还留了一部分工匠,随时在学堂听用,所有一应事务明副宗主已经安排得井井有条,还请少东家宽心。”孙宇向他解释道。
“孙副宗主辛苦了!”明中信一听,点点头,明家虽然搬迁到了京师,但陵县也不能放弃,毕竟,他的明家宗族还在陵县,那是他们明家的大本营,必须守住,随时为明家输送新鲜血液,这是必不可少的!
“主母的身体也是已经大好,日常内府事务已经能够处理。”福伯主动上前汇报道。
“嗯!”明中信点点头,“大母信中已经有所指示,不过,陆先生那儿呢?”
“他也知晓你要询问他的近况,故此,来之前,他已经将一应事务吩咐于我,让少东家你不要担心!”福伯回禀道。
“哦!”明中信看看福伯,嘴唇微启,想要询问,但话到嘴边收了回去,这陆先生的身份太过敏感,想必福伯此时不会透露的,也罢,以后再说吧!
“好了,孙副宗主与福伯舟车劳顿,想必已经很累了,现在先行回去洗漱休息吧,有事以后再说!”
“那京师”孙宇就待询问。
明中信举手制止了他,“我知晓孙副宗主惦念京师明家学堂之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明日再说!现在先休息!”
见明中信异常坚定,孙宇也不为已甚,应声而去。
“马大哥,小弟有一事相求?”明中信向马良正色道。
“咦,但讲无妨!”马良有些奇怪,但马上应承道。
“想必,马大哥已经听说了武举之事?”
“咦,难道你,”马良吃了一惊,指着明中信有些瞠目结舌。
“马大哥误会了,不是我要参加,而是明家学堂武堂的学员们!”明中信一见,知晓他误会了,连忙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不错,那些小家伙确实行军打战有一套!”马良点头道。
毕竟,他是见过明家武堂的学员们的精气神,而且也领略过一点,知晓那些学员们不是善茬。
“我想请马大哥在的这些时日里,对这些家伙的一些缺点予以指正,不知马大哥意下如何?”
“当然!没问题!”马良一拍胸脯应承道。
“好,那马大哥,你这些时日就在这儿住下,就当这是您家,不要拘谨。学员们就拜托你了!”明中信转头冲马良道。
“好,我不会客气的!”马良一语双关道。
“好了,先休息,有事再说!”明中信一笑,拱手道。
一宿无话。
次日,当孙宇、福伯听说了武堂学员们要参加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