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您要不说,我还真的忘记了。要不然,您还是去演武场先教一些?”明中信一拍脑袋,小心翼翼向刘大夏建议道。
“哼,过河拆桥的家伙!”刘大夏抚袖而去,直奔演武场。
明中信看着刘大夏的背影,笑道,“这个老小孩!”
朱寿却不管这些,拉着明中信的袖子道,“教习,你看,咱们可以开始了吗?”
“你叫我什么?”明中信望着朱寿,一脸惊讶。
“教习啊!我听他们都叫你教习啊!挺好听,我就跟着叫了!”朱寿瞪着一双大眼不解地望着明中信。
“好,以后也如此叫!”明中信笑笑。
“咱们开始吧!”朱寿却是急脾气。
“好,随我来!”明中信转身向后宅走去。
朱寿亦步亦趋地跟着明中信来到卧房。
同样的,明中信如同教授学员一般,让其坐于铺团之上,闭目凝神,随后,他以神识为引导,开拓经脉,为其筑基。
一番折腾之后,朱寿的大周循环成形,剩下的,只能是他自己慢慢修炼,将明中信为他筑基的一丝内息渐渐壮大,进而最终形成内力。
朱寿醒来后,对自己身体内的一丝内息,表现出了异常的好奇,同时也对自己第一天修炼,居然就获得了如此成绩,大喜过望。
明中信稍稍用言语警告一番,不可骄傲自满,需得持之以恒,才能修炼成功。
朱寿倒也听话,点头认可。
随后,明中信一番教诲,令其明白,武艺只是小道,兵家谋略才能是万夫不敌之勇,朱寿的聪慧,令他毫无阻碍地领会到了明中信的用意。
紧接着,明中信领着他进入了兵家空间典籍室,令其学习兵家谋略,丢下他在空间中进行研习。
朱寿自是一阵惊奇,明宅居然还有这般居所,真是太神奇了!
但在明中信嘱咐之下,静心坐于典籍室细细研习。
明中信出了兵家空间,直奔演武场。
演武场中,李赶正在场上与李严东比拼,当啷之声不绝于耳,二人居然是硬碰硬。
明中信看看场地,心下明了,明宅的演武场比起候府的演武场那可是不可同日而语,小了将近五倍。
在如此小的场地之上,再加上二人还跨下骑马,这样的话自是施展不开,也就不可避免地要硬碰硬了。
估计也就是如此,两位比试者硬碰硬,火花四溅,才是这般的令人热血沸腾,令得那朱寿下了决定要学武。
此时,看那李严东,汗流浃背,双手发颤,只怕也坚持不了几个回合了。
再看李赶,显然,是在收着打,未用全力。
这下,明中信也就不再关心他们,反正二人只是切磋,不会出什么事的!
再看演武场旁边,明中信差点吐血。
却只见那刘大夏正坐在太师椅上,优哉游哉地喝着茶水,为学员们讲解着什么,而自家的那些学员,包括赵明兴,却是一脸狗腿地在旁边为其端茶递水,那份献媚之色,令得明中信都为之脸红。
就算是这样,明中信也有些理解,但更过分的是,那两位武将居然也是这般待遇,有些学员围着二人正在请教什么,有样学样,这些学员也如赵明兴般那般的狗腿。
这些待遇自己都没享受过,但这些家伙居然对外人如此献殷勤,太过份了!
明中信就待上前,纠正他们这般没骨气的行为!
“中信啊!恭喜,恭喜啊!”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明中信转身望去,却只见石文义、张采、李玉相携而来,满面春风地冲他走来。
看看学员们,明中信心中暗暗一狠,唉,先行放过你们!转身迎向三位锦衣卫大佬。
“哟,今日不当值吗?怎会如此闲暇,还来明宅?”
“唉,今日可是你的大日子,我们岂能不来,谁知却是迟了啊!”张采笑叹道。
明中信笑指着他,摇头不已,这家伙,还是不改有机会就调侃自己的习惯。
“如何?可赢了?”相比之下,石文义就稳重多了,关切地问道。
“唉!”明中信未语先叹,满面的凄惨。
“难道----------输了?”三人一惊,面面相觑,再望向明中信。
“那倒不是!”明中信强忍笑意,摇头道。
“屁话,那不就是赢了吗?这般耍我们,真是有你的!”张采反应过来,一拍明中信肩膀,怨道。
“也没赢!”明中信继续摇头。
“究竟如何了?”石文义紧锁眉头,望着明中信,再看看场中的各种情形,疑惑不解。
要说输赢吧,无论双方是谁,都会有些不舒服的,但现在看那刘大人与那些武将,却是这般的意气风发,而学员们也面无失落之色,这究竟有什么猫腻吗?
“不逗你们了,其实,打了个平手!”明中信破颜而笑。
“平手啊!那就好!”三人松了口气,随即一瞪明中信,这小子,还耍咱们,真是欠揍啊!
明中信连忙转移他们的注意力,“来,咱们看看学员们的进步,再提点意见,指点指点,让这些家伙们有所进步!”
说着,明中信一拉石文义,就向场中走去。
石文义看着这个插科打诨的家伙,一阵无奈,摇头不已,但脚下却也不停,任由明中信拉着他走向刘大夏。
张采与李玉面面相觑,互视一眼,摇头跟上。
“咳!咳!咳!”明中信连连咳嗽,